萧独喘息很粗很急,不得不捂住他嘴,却被他把擒住手腕,扯开来。他将头埋在颈窝处,吞咽口津液,勉强抑住呼吸,不住颤抖喉结似燃烧烙铁滚过肩骨,烫得直让心悸:“皇叔你……好香。”
呆呆,只以为自己是幻听,此时耳根热,竟被咬下。
僵着身子,假作没有知觉,萧独倒变本加厉起来,撩开鬓发往衣领里亲。
窸窸窣窣脚步声愈来愈近,不敢乱动,已是连杀心都起,只恨为何方才没任由萧独这野狼崽子毒发身亡,他却对逼近动静置若罔闻,放肆将颈间亲个够,等那人只离步之遥时,才悄然起身,精准地扼住那人脖颈压倒在地,胳膊紧,便掰断他颈骨,连串动作又快又狠,活似野狼突袭猎物。
暗暗吃惊,这小子这身手,纵是当年身子骨好时与他单打独斗,也不见得能打过。从刺客背后摸出弓,萧独伏身潜行,上弦拉弓,箭个,例无虚发。
,张着嘴却喘不上气。
萧独摁几下胸口,见吐不出水来,便手捏住下巴,低头覆上嘴唇,吮吸气管里堵淤血。空气甫灌入口里,便猛咳几下,萧独避之不及,将呛出来血水口咽下去。他倒眉头也不皱下,将扶起身,用手为擦试嘴边血污。虽浑浑噩噩,却也算还有神志,心知咳出来血水有毒,忙握住他手腕,想提醒他快去喝些河水,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像是失声。
咳嗽着,撑起身子,摸索着去扳他下巴,萧独似乎也感觉到什异样,蹲下掬捧河水喝下,喘几口气,站起身来,将湿透礼袍褪到腰间,月光下,见他精实背上竟有数道纵横交错疤痕,显然是在瀛洲打仗时留下战果。
“皇叔,你方才喝什东西?”萧独声音嘶哑,已然有些不对劲。
瞬息之间,周遭便已没动静。
正想提醒他留个活口,但见他
心下焦灼,怕他毒发身亡,便比划着让他多饮些水。方才呛许多水,吐出来后,身子好受许多,现下虽还隐约有些内燥,但似乎已无大碍。
萧独又喝下几口水,此时,忽听“倏”地声,道寒光擦着耳畔而过,萧独立时将扑倒在地,抱着几个翻滚,滚入河畔灌木林之中。
屏住呼吸,眯起眼睛,瞥见数抹黑影从水里上岸来,俱拿着弓箭,竟清色身着青衣红襟高靴,是随船宫廷御卫,却不是来救,而是来杀。
也不知是受谁指使。不会是萧澜。他若想杀,早便动手,用不着等今日。
难道是七弟人?本想杀萧澜,见落水,便顺手要命?还是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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