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怒道:“姓乔,们拜过天地,天知,地知,你知,知,岂能笔勾销?再说那天夜里,两忘崖下,当着众人之面叫过你夫君啦,你想要赖是不是?”
被她这说,倒像是在反悔。
时气结,不接她话茬儿,又在地上写道:“烛龙等人都已经死在两忘崖下,只要追上延维、百里春秋,将他们杀;再趁着烈炎重伤未愈,并杀灭口,就再没人知道相国造反之事。”
不想她毫不留情,反而“呸”声,满脸红晕,冷笑道:“臭小子,看出来啦,你反悔娶,就想找个借口杀光所有证人,是不是?何必拐弯抹角,这麻烦?不如现在刀将杀,明日就好追上你亲亲小罗沄,和她结拜天地,白头偕老。”边说,边步步朝逼近,仰着脖子,作出大义凛然,引颈受戮之状。
肥遗蛇也跟着捣乱,在旁摇头晃脑,不住地咝咝吐芯。
心想既已结成夫妻,你要知道,全部告诉又有何妨?
于是便将如何躲避烛龙,阴差阳错揭开太极封印,到不周山,又如何遭遇康回,修行“无形刀”等事,全部毫无隐瞒地在地上写出。
她眼看脸色越是苍白,木头人似地动不动,过好会儿,才颤声问道:“这说,你根本没找到‘轩辕星图’,也没修成‘三天子心法’?你在北海和两望崖里使,不过是康回教你气刀?”
点点头。
她眼中泪水盈盈,闪过惊恐、恼恨、畏惧、懊悔……种种神色,忽然跺脚,哭道:“臭小子,你害死啦!”
没想到她竟会变得这胡搅蛮缠,又是气怒又是好笑,转身在石壁上写道:“你
心想从来没说修成什“三天子心法”,是你自己这断然笃定,还四处宣扬,怪谁来?但见她靠着石壁,哭得嘤嘤切切,心顿时又软下来,上前将她扶住。
她把将推开,哽咽着说,蛇裔几百年来役如奴隶,他们相国更不知吃水族多少析辱,父亲误信延维,就是为能找到“三天子心法”重振蛇族,再不要做大荒次人等贱民。
父亲死后,她和相繇被延维诓骗,为报父仇,成大业,孤注掷,连晨潇都杀,退无可退,对“三天子心法”可谓志在必得。
事到如今才告诉她,罗沄压根不知道“轩辕星图”所在,学得不过是水神气刀,她又当上哪去找天子心法,与昆仑抗衡?和这大荒第反贼结为夫妇,牵连她自己不说,全族几十万人,只怕都要惨死于嫘母之手。
听得五味杂陈,忍住气恼,在地上写道:除她和,再没人知道私结夫妻之事,既然她怕白受连累,们今日就笔勾销,权当没发生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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