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裴崇远笑着抬手刮
下他
鼻子，“你就是
宝贝，还不准说？”
蒋息不好意思，他还是扛不住这样对话。
他转过去，继续望向舞台。
裴崇远和他起看着那里，然后带着笑意说：“虽然你说不用，但觉得惩罚还是要有。”
“什
？”
“嗯，应该，是错。”
“但是也不需要你道歉。”蒋息说，“有些人把道歉挂在嘴边，但从来没往心里去，不需要那样道歉。”
“小息，你觉得是那样人？”
“不知道。”蒋息说，“不解你。”
裴崇远苦笑：“原来在你眼里是个陌生人。”
无力抵抗。
“也没有很重要。”蒋息说，“不过就是学校个小演出，无所谓。”
他话是这说，但裴崇远知道怎回事儿。
“总之这事儿就是不对，你不高兴，打骂都行。”
两人站地方光线很暗，如果不是刻意看他们，没人会注意这里。
“不如就罚个星期不许碰你吧。”
蒋息皱起眉，过会儿，小声说：“不行。”
“不是。”蒋息反手跟他握住，两人在昏暗角落十指紧扣，“不解你，但并不影响和你关系。你不用跟道歉，因为没有意义，不在乎之前发生什。”
裴崇远笑，情难自制，还是抱住蒋息。
但这个拥抱很短暂，他们都不想被人发现。
裴崇远说：“宝贝，记住，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你别这叫。”
裴崇远手探过去，覆在蒋息手背上。
“你罚吧。”裴崇远说，“想怎罚都行。”
蒋息感受着对方手心温度，没动，也没说话。
裴崇远心里清楚，蒋息不会对他做出什出格“惩罚”，小男孩，能有什花样呢？
“裴哥。”过好会儿，蒋息开口，“是有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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