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不躺在床上?现在几点?”
“五点左右。想,今晚最好还是通宵守着你。把扶手椅搬进来,因为要是铺上床垫话,怕自己睡得太熟,就听不见你要什东西。”
“希望你别对这样费心,”菲利普呻·吟着说,“要是你也被传染呢?”
“那就由你来照料,老兄。”格里菲思笑着说。
早晨,格里菲思打开百叶窗。因为守护整夜,他看上去脸色苍白,疲惫不堪,但仍然情绪高昂。
“正在照看位租这套房间二年级学生,这个可怜家伙因患流行性感冒病倒。今晚不能玩惠斯特[1],老兄。”
[1]惠斯特,四人玩种牌戏。17世纪流行于英格兰民间,18世纪中叶盛行于英国上层社会,后逐步演变为现代桥牌,但惠斯特至20世纪在英国和美国些地方仍有流行。
不久,房间里就剩下格里菲思个人,菲利普便招呼他。
“嘿,你不见得取消今晚聚会吧?”他问道。
“这并不是为你,得读外科教科书。”
他开张药方,又嘱咐几句,便走。
“现在,你切都得照说去做。”格里菲思说,“个人既是日班护士,又是夜班护士。”
“谢谢你好意,不过不会需要什。”菲利普说。
格里菲思把手放在菲利普额头。那是只令人感到凉快、干爽大手,菲利普给他这样摸,觉得相当舒服。
“这就把处方送到药房去,等他们把药配好,就回来。”
“嗨,来给
“不要取消。不会有什事。你不必为操心。”
“没有关系。”
菲利普病情加重。夜幕降临时,他变得有点神志昏乱。次日,天还没有完全放亮,他就从心神不宁睡眠中清醒过来。他发现格里菲思从扶手椅里站起来,跪下身子,用手指把煤块接块地扔到炉火上面。格里菲思穿着套睡衣裤,外面罩件晨衣。
“你在干什?”菲利普问道。
“把你吵醒吗?在生火,想尽量不弄出什响声。”
不会儿,他把药取回来,让菲利普服剂,随后就上楼去拿他书。
“今儿下午就在你房间里看书,你不会在意吧?”下楼后,他对菲利普说,“让房门开着,你需要什,就叫声。”
这天晚些时候,菲利普并不怎安稳地睡会儿,醒来时听到他起居室里有说话声音,原来是格里菲思个朋友前来看他。
“嘿,你今晚最好别来。”他听到格里菲思说。
过两分钟,又有个人走进房间,对竟然在这儿找到格里菲思表示惊讶。菲利普听到格里菲思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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