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是什
故事？”
等待他们讲述自己故事，可是他们不再说话，专心致志下棋
。和鼠妹像是跨过门槛那样，从他们中间跨过去。
“四十
岁。”说。
“不可能，”右边说，“你起码五十岁。”
“确实四十岁。”说。
左边骨骼问右边骨骼：“他知道们故事吧？”
右边说：“四十岁应该知道们故事。”
两个席地而坐正在下棋骨骼阻挡们，仿佛是门阻挡们。们在他们跟前站立，两个骨骼正在争吵，互相指责对方悔棋，他们争吵声音越来越高亢，如同越蹿越高火苗。
左边骨骼做出扔掉棋子动作：“不和你下棋。”
右边骨骼也做出同样动作：“也不和你下。”
鼠妹说话，她说：“你们别吵，你们两个都悔棋。”
两个骨骼停止争吵，抬头看见鼠妹后张开空洞嘴，心想这应该是他们笑容。然后他们注意到鼠妹身旁还有个人，两双空洞眼睛上下打量起。
左边问：“你知道们故事吗？”
“什故事？”
“那边故事。”
“那边有很多故事。”
“那边故事里们最出名。”
左边问鼠妹：“这是你男朋友？”
右边对鼠妹说：“你男朋友太老。”
鼠妹说：“他不是男朋友，他也不老，他是新来。”
右边说：“看他还带着身皮肉就知道是新来。”
左边问：“你有五十多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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