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谋杀事件。”
“关警司,你也说‘巧合’,这种推论只是种臆测,难以令人置信。”TT为自己辩白。
“乍看是巧合,但实质上是次釜底抽薪、因为没有退路而做出操作。”关振铎若无其事地说出沉重话。“问过速食店老板,亦向在医院留医警员范士达求证,你在事发当天十二点四十分左右离开会,大约十分钟。范士达说那是上厕所和小休安排,但相信,你当时并不是‘小休’。你利用那短促时间空档,到海洋宾馆跟林芳惠见面。”
关振铎掏出记事本,翻开页,说:“向电话公司取得事发当天从海洋宾馆拨出所有电话纪录,十点开始,有五通电话从4号房拨出,五通都是拨到传呼台。之后向传呼公司取得纪录,查明那五个口讯,首两个都是”通知机主林小姐在海洋宾馆4唬房等你“,第三和第四个是”通知机主立即到海洋宾馆4号房,有要事商量“,第五个是”通知机主,如果他不在十分钟内到海洋宾馆4号房‘后果自负’。最后通口讯是在十二点三十五分留下。向传呼公司查询机主登记资料,有趣是登记者是林芳惠本人。换书之,这台传呼机是林芳惠申请给某人使用,显示两人并非般朋友或客户关系,加上口讯内容,相信封方有可能是林芳惠同事口中她结婚物件——那便是你,TT。”
“你在胡说什?”
“范士达说,那天早上你经常离开岗位覆台查口讯,已经调查过,当天你名下传呼机根本没有讯息。而拨到传呼台查讯林芳惠口讯通话,纪录显示来自嘉辉楼管理处公用电话。别小看CIB搜集集情报能力。”关振铎说。
TT没有回应,他身体微微向后,似乎在思考反驳理由。
“推测,林芳惠跟你有亲密关系,她甚至以为你会跟她结婚,让她不用在夜总会工作。可是,当你告知她你要跟她分手,或是她偶尔发现你即将跟高官女儿结婚,她便从温驯情人变成泼妇,从她留下口讯,可见她要找你谈判,到宾馆开房间说不定是打算用身体留住你心,可是你置若罔闻,直到她口出恶言才不得不应约。相信她会在嘉辉楼等你并不是巧合,而是她知道你那几天工作地点,换言之,你们关系比想像中更密切。她说‘后果自负’,大概是破坏你婚事,甚至揭发些令你更麻烦事情。”
关振铎前往探望高朗山,除慰问对方外,更想从他口中查问他和TT跟ellen之间三角关系。他没有主动询问,只是以旁敲侧击方法,引导高朗山说出TT和ellen事。
“你在十二点四十分左右和用上厕所和覆台机会,到海洋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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