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你们谈不久便关系破裂,林芳惠大概撂狠话来威胁你,你发现无法摆平对方,知道林芳惠离开你便无力挽回,于是把握唯机会,拔出藏在身上967式徽声手枪枪杀她。”
“从哪里找来什67式手枪?”
“天晓得。不过旺角重案搜查围捕可疑分子是家常便饭,年下来足有五、六十次行动,常中包括劫匪、毒贩等等。如果说你某次行动发现这种罕见枪械,扣下来私藏没上报那并不出奇——毕竟你是个喜爱射击神枪手,也不是个循规蹈矩、板眼死脑筋员警。”
“就算如你所说,‘有人’事前杀害那个姓林女人,将尸体留在海洋宾馆4号房,但凶手没办法确保枪战在那个地点发生啊?甚至该说,没有人能预先知道歹徒往哪里逃,他们可以跑到嘉辉楼任何处,如果他们利用南翼楼梯,或是搭电梯撤退,凶手计画使完全落空吧?”
“你事前指示石本胜他们便行。”关振铎说出简单句。
“有什能耐令石本胜按指示行动?”TT以嘲笑语气道。“而且,用什方法通知他们?打电话吗?还是用心灵感应……”
“用钥匙。”关振铎指著赵炳尸体照片角。“海洋宾馆房门钥匙都扣著写上宾馆名字和房号牌子,你塞进放饭盒胶袋里,除暗号字条外还有4号房间钥匙。你杀害林芳惠后,锁上房门,回到岗位,打算用方法引石本胜到宾馆,制造混乱,而这时候捷豹意外地到速食店买饭,你发现机不可失,便匆忙使用这个方法。石本胜看到字条和钥匙,只会认为这是兄长石本添传来警告——他大概以为兄长因事故不得不用这种迂回方式博讯息,叫他们撤退至海洋宾馆4号房。他们没想过暗号会被利用,他们敌人只有员警,而员警伪造逃走讯息不但没有意义,更会加添引起混乱麻烦,石本胜确信这是来自己方密信。于是,他和手下收拾装备,按指示前往避难处b。你早知道他们目地,所以才会笔直地沿楼梯冲上去,到九楼前又突然改变行动模式,准备迎敞。”
TT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瞪着关振铎。
“当时,石本胜应该是如此部署,先叫手下守在宾馆外走廊和梯间,自己到4号房看看是怎回事,你们‘及时’赶到,跟捷豹发生冲突。你必须杀死他们三人,才能够完成计画,阻止自己杀害林芳惠罪行曝光,所以你根本没打算活捉他们。TT,你是个好赌赌徒,火力上你跟石本胜党相比完全处下风,但相反你猜到他们所在,而且你对自己射击能力有信心,敢于押上这赌注——毕竟你杀死林芳惠后,这赌局已是势在必行。”关振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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