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最讨厌说谎人,交易中止吧。”
“昧”声,
响亮电话铃声突然划破沉默,时间是下午两点三十分,犯人如预告,准时打电话来。
“尽量拖延时间,时间愈久,仪器才能追踪到来电者位置。”
关振铎和众人戴上监听耳机,示意夏嘉瀚接电话。魏思邦向关振铎比个拇指,表示仪器运作正常。
“喂。”夏嘉瀚提起话筒,谨慎地说。
“你是夏雅樊父亲吗?”
“曾想过,她会不会是想偷钱,但点算过皮夹里钞票,张都没有少。后来,她跟说在阳台找回清单,才发现真想太多。”
“所以这个保姆真有嫌疑?”老徐说。
“不,不。”夏嘉瀚连忙否认。“因为关警官问起,才想起这件小事,Liz跟雅樊感情很好,她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雅樊事情。”
“无论如何。”关振铎站起来,“们可以看下保姆房间吗?”
“请。”
“是。”
“你妻子有好好听话,不错。有收到‘礼物’吗?”
“你要是动雅樊条头发……”夏嘉瀚听到对方轻佻语气,不禁勃然大怒。
“动又如何?夏先生,你要搞清楚立场,发命令人,是啊。”弋你……“’夏嘉瀚泄气地说:”……你有什要求?”
“在说要求前,先问你句—你没有报警吗?”
夏嘉瀚领着关振铎走到Liz房间。老徐和阿麦也跟着,只有魏思邦人守在电话旁。Liz房间不大,私人物件也不多:就是有几件衣服,些日用品之类,没有任何调查价值。
众人回到大厅,只能默默地等待绑匪电话。关振铎没有再问任何问题,像是坐在沙发上沉思:阿麦和老徐偶然在客厅中踱步,不想让气氛过于凝重。他们都没有走近窗户,因为他们不知道匪徒会不会在监视著,万被发现警方介入,难保歹徒会干脆杀掉肉票,中止行动。
等候期间,鉴证科派人来取走纸箱和校服等证物,那两位警员穿上工人裤,戴着手套,推著辆板车,车子上有个偌大瓦楞纸箱,外观是台冰箱。纸箱里其实空无物,阿麦将证物交给对方,放进伪装纸箱里,两位警员便把车子推走。旁人看来,只会以为是送货工人弄错地址,把冰箱送错家,被迫带回去。
阿麦偶然看到近玄关架子上有个廉政公署纪念奖牌,是夏嘉瀚在上任第二年时,因为顺利侦破多宗贪污案而获得上级嘉许礼物。阿麦心想,如果旁人看到这幕,应该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廉署调查主任和警队成员共处室,并肩作战,就像野猫和野狗连袂对付豺狼,换作平时,猫和狗老早大打出手。
“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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