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饥饿比格犬在旁嗥吠乞食,店主大叔抓起把狗粮,丁零当啷填满它饭盆,然后继续念叨下去:“他赚起钱来太拼命,遇上台风天、,bao雨天,店里没客人,就跑去帮隔壁花店送花。隔壁正好也嫌天气差,想偷懒,就付个三块五块跑腿钱,交给他去送。”
“后来不知道怎回事,他突然就怀孕。怀也不请假,照样大着个肚子在店里忙活,都没个Alpha照顾他,问他怎回事,死活不肯说。那时候是真想辞他,逼他回家休息,但这可怜孩子没积蓄,再丢工作,以后拿什养娃?实在没办法,只好随他去。”
郑飞鸾不忍再听,却逼自己问下去:“后来呢?”
“后来?”店主大叔摆摆手,重重地叹声,“后来祸不单行,大概惹到渊江哪个大人物,有权有势,不许他在这儿住,就连夜搬走……走以后没再回来过,开始还偶尔给打电话,次两次,慢慢就没
得。”
“没关系,它值这个价。”
郑飞鸾不再多言,将钞票整整齐齐摆在柜台上,然后亲手从木头夹子上取下照片。他端详着照片中Omega定格笑靥,有些艰难地问:“您还记不记得,何岸是怎样个人?”
“他啊……勤快,心善,长得俊,不光店里客人,连猫猫狗狗都喜欢他,要是换个性别,不是Omega……”
说起何岸,店长大叔下打开话匣子:“说实话,他来应聘时候,原本是不想收。Omega嘛,体质弱,还有发情期,这做小本生意经不住折腾,怕招进来会耽误事儿。但这孩子太缺钱,看着怪可怜,心软,就给留下来。没想到他特让人省心,对客人态度好,做事还有条有理,桩桩滴水不漏,个人干得比两个人都多……”
郑飞鸾追问道:“他很缺钱?”
“缺啊,怎不缺?据说家里欠大笔债,急着还,书都没念完就出来打工,只差年毕业,可惜得很。”店长大叔摇头叹息,显出极为同情神色来,“这孩子聪明,读是渊江大学,还是挺出名商科。家里这遭灾,六七年算是白忙活,就剩个谁都瞧不上高中学历,也不知道下半辈子拿什谋生。”
渊大商科?
郑飞鸾是第次听说这事,心情只能用“震惊”来形容:渊大商科极分数线极高,又偏爱Alpha,Omega录取率连Alpha十分之都不到,何岸得优秀到什地步才能考上?
他曾当面耻笑过何岸低学历,可是如果没有那场家庭变故,何岸应该早已顺利毕业,得到份体面光鲜工作,或许就在久盛写字楼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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