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吗，”罗翠翠可能是觉得自己在飞机上表现不佳，忙着在领导面前露脸，连忙凑过来说，“像他们这种骗子，真托儿不会经常上网
，现在网上人可厉害
，留下
点痕迹都能给你查出来，那不就没戏唱吗。”
宣玑心不在焉地应声：“嗯……对。”
盛灵渊同时发现——宣玑那句随口提判断像是直觉，或者固有认知。来自于他自己经验，不用“过脑子”仔细想前因后果，就能脱口而出。
所以盛灵渊没“听见”。
这说明，他俩只能互相听见很表层意识活动，也就是心里明确正在想事，潜意识、依据直觉
于是魔头也笑吟吟地口头回句：“不错，你说得有理。”
连带着心里想“放屁”起，打包怼回去。
短暂沟通谈判破裂，这二位只好又各自卸载大脑，比着当智障。
“上次跟他起去赤渊大峡谷，都是他临时攒人，有别主播，还有跟来凑热闹，移送赤渊那边公安局，仔细盘问过，这些人跟小胡子没什
深交。”平倩如接着说，“还有那些在网上追捧他，
也大概查查，虽然也都神神叨叨，但好像都挺有钱，觉得不太像是托儿。”
宣玑随口接句：“知道，那些本来就不是托儿。”
俩人谁也不敢胡思乱想，连正常思考都能免就免，脑子闲着没事干，于是个认真练习普通话，个沉迷工作，专心默背调查目标资料。
“还有，肖主任说，们这次过来，本地异控局同事没几个能配合，所以总局替咱们联系当地公安机关，只说查‘投毒诈骗’就行。”
宣玑张嘴就问：“为什？”
平倩如奇怪地看他眼，怀疑领导说话没过脑子：“您忘吗，当地同事都接触过那个被感染孩子，现在都给隔离啊。”
“行吧，”宣玑说，“老肖还说什吗？”
平倩如和盛灵渊同时开口——
“为什？”
“何以见得？”
宣玑被他俩问得愣。
盛灵渊不懂“托儿”是什意思，对那些人谁是谁也不感兴趣，吸引他注意力，是宣玑方才说个判断句，但说话时候心里什都没想。
“哦，他还说，‘要是从这个季清晨身上查不出什，你给洗干净脖子等着’。”
盛灵渊字正腔圆地跟读遍：“要是从这个季清晨身上查不出什，你给洗干净脖子等着。”
宣玑：“……”
宣玑实在有点受不，就在心里对盛灵渊说：“咱俩能稍微正常点吗？要不试试坦诚相见？觉得吧，人生在世，事无不可对人言，对吧？”
他话音没落，盛灵渊就听见这小妖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句：“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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