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动动,略微舒缓下自己直得发僵后脊,努力收起眼看要发不可收拾色心,想起费渡曾经透露过个信息——他那篇据说被收录进教材文章,是关于刑事案件中受害人研究……为什偏偏是这个方向?
就在骆闻舟从电脑缝里觑着费渡沉思时候,费渡突然起身朝他走过来。
骆闻舟吓跳,却见费渡好似没注意到他目光,兀自往门口饮水机走去,临走还不忘顺手捎走骆闻舟茶杯,替他蓄满茶水。
骆闻舟道声谢,正要伸手接,费渡却捏着他杯子没松手,指尖刻意往前送,似有还无地碰骆闻舟下。
费渡手撑在他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骆闻舟,俯身,压低声音说:“骆队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不收钱。”
过去——费渡确实是非常赏心悦目,长眼睛人就必须得承认。骆闻舟再次忍不住仔细回忆陶然话,承认陶然说得有道理。
费渡既不是不知轻重小青年,也不是随便找个活物就能睡得下去张东来,他熟知各种社交潜规则,别人对于“暧昧”这个词只是个模糊概念,费渡却能把不同程度暧昧切分成百分,能精确地呈现出每个尺度暧昧。
明知道他是弯,如果费渡只是开玩笑,不该用这个度。
可是……
骆闻舟轻轻地晃晃鼠标,驱赶屏幕保护。
骆闻舟没动,同样用耳语似声音说:“你们学校现在流行在工作期间骚扰上司?”
费渡用某种食肉动物眼神盯着他眼睛看会,笑,转身溜达回自己临时工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骆队要是觉得存在就是骚扰,那也实在没办法。”
骆闻舟摸出烟盒,瞄眼旁边空气净化器,揣起烟盒往卫生间走去,感觉自己实在清心寡欲太久。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骆闻舟却发现费渡没有要走意思。
骆闻舟拎起车钥匙,有意无意地往他手上卷宗上看眼,发现他在回顾许文超
他觉得自己也不便太自作多情——为什这个项目会让费渡这个刚入学人来做联络员?高年级学生都死光?这里面没有某个人手段,骆闻舟打死也不信。
而费渡从去年开始计划进入燕公大,四月份拿到录取通知,之后立刻开始以各种理由提高往市局跑频率,提前跟整个刑侦队——甚至于整个市局都混熟。
现在想起来,研究生院那边让他当联络员,是不是也有这方面考量?
这清晰脉络,绝佳行动力,处处透出股“处心积虑”来。
费渡就像是颗色泽诱人毒苹果,明知道口下去可能得穿肠烂肚,可是闻着看着,还是叫人下意识地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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