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秋仿佛不知什叫做适可而止,仍不依不饶道:“怎,说难道不是事实?难不成你们也有羞耻之心,觉得屈辱?”
程潜悍然抽出严争鸣佩剑,毫不吝惜地将大师兄那价值连城剑鞘丢在地上,罔顾身后师兄弟们惊呼,不计后果地剑削过去。
程潜这小半年以来,每日五个时辰练剑,不说日千里,此时起码已经能将气感融入剑招中,只是平时用都是木剑,威力始终是有限,这日他第次碰真剑,竟将招“鹏程万里”中“少年游”掀出股毫不留情杀意。
唐晚秋:“来得好!”
她连剑都没有抽出来,直接用剑鞘迎,剑锋未至,两股高下立判剑气已经撞在起,程潜手腕顿时麻,虎口处竟裂开条小伤口,而他不但没有弃剑,反而硬是直接变招迎上去。
个人面前,正是那棒槌样穷酸道姑唐晚秋。
她在东海上与大魔头蒋鹏那以卵击石战让程潜受益匪浅,程潜甚至想过,以后如果以后他们在青龙岛上常住,他定要找个机会去拜会下这位行素唐真人,却没想到青龙岛不是那好住。
此时他满心迁怒,连带着对唐晚秋也没什好感,见她拦路,程潜回手将严争鸣腰间佩剑解下来拎在手里,在胸腹前横,颇为不客气地说道:“唐真人有何指教?”
唐晚秋硬邦邦地说道:“讲经堂难道是菜市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边李筠勉强压下心头火气,握紧身侧拳头,舌尖狠狠地在上牙堂抵会,这才勉强用比较平静语气说道:“们已经禀明周左护法,送掌门师兄前去……”
这是上下求索中个变招,“周而复始”。
金石之声再起,唐晚秋翻手腕,剑鞘在空中翻转,正压制住程潜不知进退剑招,讲经堂右护法之威直接将程潜压制得单膝跪在地上。
李筠:“住手!小潜——大师兄,让小潜快住手!”
严争鸣嘴唇上没有丝血色,他神思仿佛能行千里,个声音疯狂地在他心里叫嚣:“你让个孩子替你出头!你拿着掌门印有什用?你活着有什用?”
但他身体却好像
唐晚秋截口打断他道:“方才那下难道能将他摔残,需要你们这许多人抬着他个人?用不用再替你们叫辆八抬大轿来?”
李筠:“们……”
程潜蓦地上前步,他此时简直是狗胆包天,在李筠惊惧目光下毫不客气地对唐晚秋道:“让开!”
唐晚秋目光扫过严争鸣,落在程潜身上,冷笑道:“恼羞成怒……哦,明白,你们是打算从岛上逃走吧?群废物。”
程潜握住佩剑手指缓缓地往上移动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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