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严掌门赖在清安居
这点不堪却又点燃他心里中规中矩之外念头,好像少年时去山穴,途径心魔谷,从高处往下望时候,他明明感觉到说不出危险,却依然不由自主地往下探头。
程潜道:“啰嗦。”
他揣着这点源于禁忌兴奋,按着他走马观花印象,不得法地扯开严争鸣湿漉漉衣服,完事又有点茫然,不知该从何处下嘴,于是程潜动作顿,绞尽脑汁地回忆起别人是怎做。
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当时没看仔细——平生头回感受到什叫“书到用时方恨少”。
……直到他被大师兄不由分说地按在池壁上。
沾水脸,脑子里片空白片刻,被热水蒸得酒意上头。
到这步,他决定豁出去,声没吭地吻上去。
水是烫,大师兄掌心更烫,程潜顿时有些喘不上气来,不由自主地轻轻挣动几下,结果只是这点动静,严争鸣就立刻放开他,带上点退缩小心翼翼。
程潜比他清醒不多少,好像条被抛出水面鱼,大口喘几口气,胸口有些发疼,对上严争鸣局促不安目光——含着说不出渴望,又不敢越雷池步。
程潜搜肠刮肚半晌,有些发涩地低声问道:“师兄,你是……想同做双修之事吗?”
严争鸣压抑时间太长,忍太久,已经不想再跟他客气。
从此,有个人开始以清安居主人自居。
严争鸣赖在清安居里第天,程潜难得睡得迟些,睁眼看见他就觉得心里很甜,尽管身上有点说不出别扭,但也不算什大事,大师兄偶尔才真情直白地外露那次,就为这个,程潜觉得自己怎样都行。
严争鸣赖在清安居第三天,程潜开始有点不能忍,严争鸣将他清安居折腾得既不清也不安,而且黏人黏得厉害——严掌门黏起人来很有自己套,他并非普通黏,每每只是浅尝辄止递个暗示,要求别人接到之后立刻黏回去,好让他做出副“谁让是你师兄呢,合该哄着你”大爷状。
万程潜没反应过来,或是偶尔懒得理他,就要做好被连续找碴整天准备。
严争鸣无言以对,感觉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掉头跑出去哭场比较应景。
“你多明白啊,还知道什叫双修,”他哭笑不得地咆哮道,“双修个屁!就是喜欢你,想和你亲近,不行吗?”
程潜:“……”
严争鸣吼完,又紧张地盯着他,探头在他嘴角啄下,触即放地问道:“你会不会后悔?”
“亲近”二字完美地勾起程潜在昭阳城中开眼看见那幕,他对此没什好印象,当时大致看眼,便只觉得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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