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霄倒抽口凉气,忙封住手臂上几处大穴,苦着脸对那得意洋洋地蹲在门槛上舔爪子小貂道:“祖宗,求求你还不成?咱俩多大仇啊,至于让您记到
赫连沛非常自欺欺人、并且自作聪明地留手,好像这来,别人就不明白他是小心眼报复似,从头到尾都像是在针对蒋征,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动到蒋征头上,只把老人家弄得整天提心吊胆,到最后竟生生吓得病不起。
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蒋征卧病第二天,蒋家后院便进“贼”,可怪是,这贼什都没偷,把开门几条狗头都生生给扭下来,还杀个半夜起来小丫头,谁知被另个小丫头看见,尖叫不止,惊动蒋家人,这才狼狈逃走。
大凡贼人偷窃,不闹人命官司,便是狗也是下点药,弄晕完事——这便不是贼,是刺客。
竟不知谁这样胆大包天,天子脚下做出刺杀朝廷命官事,这事连赫连沛都给惊动,立刻着人去查,又调集几十个御林军给蒋征看家护院,还叫赫连翊代自己到蒋府瞧瞧,太子虽然叫陆深参过蒋征,这时候却表现出出奇不计前嫌和同仇敌忾,将周子舒叫来,令他调集些忍受来,暗中保护蒋府。
蒋征得罪过什人,又是什人喜欢搞这些个邪魔外道,不言而喻,至此,京城上空越发笼罩起层看不分明迷雾。
乌溪不管那些个,除有事没事向景七表示下自己不会放弃,便专心赚他“老婆本”,周子舒在其中也是拿好处,还知道他和景王爷关系好,算是颇为照顾,在外面假托个“巫医谷”名头,慢慢地,借着周子舒,也有些个闲在巫童府里南疆武士偷偷地离京,外出走走。
他这边动静,周子舒自然不会瞒着景七,景七知道这孩子年纪大,心也大,来大庆这多年,朝堂上不行,想在江湖中存下自己势力,也理解——当然,什“怕将来你跟着受苦”之类胡话,他就假装没听见过,其他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周子舒奉命暗中保护蒋府,梁九霄终于找着事做,他把这任务看得无比光荣,蒋大人他听说过,好官,这是保护忠良之臣,于是兢兢业业每日在蒋府附近转悠,总算没空四处捣蛋。
叫直替他提心吊胆大师兄周子舒,还有直被他烦得耳根不得清净景七都松口气。
谁知那日梁大傻子又得空,又想起南宁王府景七私存好酒,就犯馋,又跑到王府,才乐颠颠地跟着平安走到院子里,突然眼前暗影闪,梁九霄立刻便有种不详预感,觉得自己要乐极生悲,猛地往后蹿,绕是他动作算是迅捷,手背上还是留道印子——紫貂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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