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笑起来,他否认自己是杀人犯,她不由松口气。“们镇上只有《纽约时报》,”她说,“这条新闻估计塞在最后面八十九页上。要是读到,肯定会早些打电话给你母亲。”她停停,又说,“真有意思,听你母亲说话语气,都快相信事情真是你做。你回来之前,们喝咖啡时候,她还在说认罪那个疯子如何如何。”
迈克尔说:“说不定母亲刚开始也相信。”
“你亲生母亲?”凯问。
迈克尔咧嘴笑。“母亲和警察样,总把事情往坏里想。”
迈克尔把车停进桑树街家修车铺,老板似乎认得他。他领着凯拐弯走向幢相当老旧褐石大屋,屋子颇为符合这个破败街区。迈克尔用钥匙打开前门,走进室内,凯发现装饰昂贵而舒适,堪比百万富翁市区联排别墅。迈克尔领着凯上楼,楼上套房包括宽敞客厅、大厨房和扇通往卧室门。客厅角是吧台,迈克尔给两人调酒。他们坐进沙发,迈克尔静
另外两个男人里个说话。他左脸,bao露在她视线之内。这半边脸受过伤,凹下去,就像洋娃娃脸被顽皮孩童踢脚。奇怪是,破相在她眼中并没有损害他英俊,却引得她淌出眼泪。他转身准备进屋,她见到他取出块雪白手帕,捂住嘴巴和鼻子,压几秒钟。
她听见门打开,他脚步声从门厅转向厨房,他出现在厨房里,见到凯和他母亲。他似乎不为所动,只是微微笑,破相左脸使得他没法咧嘴。凯本想用最冰冷语气说声“你好吗”,却从座位上跳起来,扑进他怀抱,把脸蛋埋在他肩膀上。他亲吻她湿漉漉面颊,抱紧她,等她哭完,然后领着她出门上车,挥手赶开保镖,带着凯驱车离开。她用手帕擦掉残余化妆,就算是补妆。
“可不想哭成这样,”凯说,“但谁也没有告诉,他们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迈克尔笑着摸摸受伤半边脸。“你说这个?没什。只是让鼻窦不舒服。现在回来,有时间就去治治。不能给你写信或者用别方式联系你,”迈克尔说,“你首先必须理解这点。”
“好吧。”她说。
“在市里有个地方,”迈克尔说,“们现在就过去,还是先找家餐馆吃顿饭、喝两杯?”
“不饿。”凯说。
他们向纽约开去,两人都沉默阵子。“你拿到学位吗?”迈克尔问。
“拿到,”凯说,“现在是小学老师。他们找到杀死警察真凶吗?所以你才可以回家?”
迈克尔有好会儿没有回答。“是啊,找到,”他说,“纽约报纸全登。你没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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