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藏身边呀!”难不成时时拿出来练练手。顾廷烨瞥明兰眼,又拿出颗骰子放在书桌上,把点那面朝着明兰:“瞧着好看,原是要送你顽。”
那骰子比般骨骰略大些许,以白玉镶金角点朱砂,极为精致漂亮,竟似玩赏之珍物,而非赌器,尤其那点处竟是以绿豆大小红宝镶嵌。明兰呆呆看着那殷红璀璨点,似乎想到什,心中甜似蜜糖,柔情融融,过会儿,只听她垂首细声道:“……也是。”她颇觉不好意思,耳根发烧,却还是把话说完,“每回你出门,都是这样想。”
书桌那边男人持笔顿住,侧头望着明兰,却见她松松发髻半垂散着,秀发半搭在面庞侧,妩然双弯弯月芽眼,直看得他心里暖洋洋;他不自觉柔和微笑,却不妨笔下凝墨,白玉笺上已化开团,花鸟纹纸质上漾出朵淡墨色心花。
元宵节后,皇帝开始发力,朝堂上争闹异常厉害,劾疏满天飞,口水殿上流,顾廷烨忙脚不沾地,几日都和明兰吃不上顿饭,公孙先生整夜整夜睡不,生生累瘦圈,头发也脱落不少。明兰好生可怜这快秃老头,赶紧把自己吃用不尽补品统统炖,送去给外书房,热爱文化人士若眉女士自然当仁不让要求去跑腿。“补胎和补脑,能样吗?”丹橘小小声,她生性谨慎。
“连娃娃都能补,何况老头尔。”小桃居然会用‘尔’字,明兰很激动。
公主府来人与太夫人议定婚期,两边年纪都不算小,宜早不宜迟,两家遂决定三月初就把喜事办。又过得几日,出正月,太夫人便想将家中账目交与明兰,她含笑和气:“你有身孕,原本也不好将担子托给你,可这几回太医来瞧,都说你身子大好。如今你妹妹要办事,怕是忙不过来……”慈祥快闪花眼笑容,直晃得明兰眼皮抽搐,她算算日子,自己怀孕已过头三个月,害口完全结束,小腹微微隆起,能吃能睡,身体健康,面色红润,所有来诊脉太医都说胎相极好,胎脉活跃有力。明兰看着也差不多,便笑着应,使丹橘接过对牌铜匙,叫小桃捧过那匣子最近三年账簿。
明兰赶紧说上几句好听门面话,大约意思是‘这几十年您受累,家里能这般井井有条全亏您,如今您可以想想清福,含饴弄孙’,洋洋洒洒说大篇,末在最后吊上问:“……呃,府里所有人身契都在这儿吗?”她指着桌上个黑木大匣子。太夫人原来已听有些恍惚发困,闻得此言,心头陡然警惕,脸上笑容不变:“近些年来,已不大管。”然后转头向邵氏,“你说呢?”
邵氏木木,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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