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夫妇自打新婚起,就互看不顺眼。长枫固然看不上柳氏古板严肃,柳氏居然也毫不掩饰表示丈夫是个轻浮不正经,婚后第五日,长枫就去通房屋里,柳氏也毫不在意。
见他们夫妻反目,王氏自是乐不可支,可长枫再二,也不至于把跟自己生母斗二十多年王氏当亲人,唯二两个靠山,盛紘和老太太却股脑儿都站到柳氏这边——凡是柳氏主张都是对,凡是柳氏做法必有深意。如此,柳氏进步捏住长枫花销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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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妈妈,你来,快坐快坐!”明兰又惊又喜,撑着扶手要站起来,房妈妈忙上前几步扶住明兰,叠声道,“小祖宗,你给好好坐着!”
“妈妈身子可好,老太太可好?还有全哥儿,又识多少字,慧姐儿可会叫人?”还没坐下,明兰便拉着房妈妈问东问西。
房妈妈边接过丹橘端来茶盏,边抚着明兰,笑答道:“都好,切都好。慧姐儿机灵很,已能哄人,全哥儿却开始淘气,跟小牛犊子似满屋子撒欢,多少人都逮不住,老太太如今连那乌木杖都不大用,日至少得吼好几嗓子,不过身子反见硬朗。前阵子太医请过平安脉,说铁定能瞧着全哥儿讨媳妇呢!”
听到祖母平安康泰,明兰直是满心欢喜。自己当年毕竟只是伪萝莉,再怎装还是太嫌懂事些,真小孩就该像全哥儿样,对着宠爱自己曾祖母会撒野,会淘气,会胡闹,会把大人气满屋子跳脚才对。
“老太太昨儿上广济寺,给六姑奶奶求道符,叫姑奶奶随身带着,能保母子平安,切顺当!”房妈妈捧出个荷包,恭敬递给明兰。
明兰感动接过荷包,揣在怀里,心里酸发甜,她侧头掩住眼眶湿意,转而笑问:“父亲可好,太太可好?”
年前,盛紘自都察院调往兵部,任右侍郎,道协力署理西北道钱粮。房妈妈笑道:“太太挺好。不过这阵子,老爷开朗多,也有功夫查三爷功课,抽空还来与老太太说说话呢。”说着,笑叹口气,“们老爷原就是最和气不过人,做十几年官,何曾与人结过怨,谁人不夸老爷和气厚道,偏要他专职告人状,真是为难老爷。如今可好,阿弥陀佛!”
明兰生生捧住肚子,咬着嘴唇忍笑,做子女不好笑话父母,但是御史这份工作真不适合盛老爹,他天生就是和稀泥和事佬,要他瞪着眼睛寻人错处,背地里阴阴人还行,告明状得罪人,实在精神压力太大。“那…三哥三嫂呢?”明兰眨着眼睛,十分期待。
“跟对鸳鸯似,正比翼双飞呢。”房妈妈本正经。
“真?!”明兰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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