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虽出身不错,但年少受挫之下,倒也生几分寻常富贵子弟所没有自知之明;他擅行军,却并不擅断案,是以非得捉着公孙道去不可。公孙白石号称精研刑名二十余载,以他看来,此中疑点有二。
其
枕垫吸干自己脸上泪水。顾廷烨见,心里也是不少受,他素不会对女人说软话,只能倾身子过去,紧紧抱着明兰,轻轻拍着她背。
要说不委屈是假,姚依依深刻记得自己两个死党怀孕时情形。死党老公是个刑警,为着老婆半夜想吃糖水罐头,居然深夜穿警服去狂拍楼下小区小卖部门,把开店老夫妇俩吓个半死;死党二更离谱,大中午抓耳挠腮想吃油条,她那税务局老公只好身制服手红票子,软硬兼施让正在卖午饭老板重新去架油锅。可她呢?
明兰窝在顾廷烨肩颈上小声抽泣起来。老公跑人影不见,还吉凶未卜,家里又端着个佛口蛇心老妖婆,自己天天斗智斗勇,心力交瘁,又害怕又担心,要不是自己心理素质过关,熬过来,换个旁人倒是看看!
崔妈妈瞧着不对,赶紧上前来劝:“夫人,月子里头不好哭,赶紧收住,收住。回头落病可不是顽!”顾廷烨心中着急,赶紧扭过明兰脸来忙擦通,又连声哄劝别哭,他素来不会对女人说软话,想半天,只能曲线救国:“你哭有什用,以牙还牙才是。待你身子大好,给你狠捶几顿出气如何。定不还手!”
明兰叫他擦面庞生疼,又觉得好笑,嗔道:“你搓面团呢,还不放手!”她何尝不知道他在外头也不容易,功名难挣呀。
“南边差事办完罢?”明兰收泪,接过崔妈妈递来温水帕子擦脸,千万别说他是丢下工作跑回来,她可不想儿子生下来,老子就被皇帝狠削顿。
顾廷烨俯□子,亲亲儿子熟睡小脸,小家伙含糊嘟嘟两声,依旧紧闭着眼,不舒服扭扭圆圆小身子,还吐出两个泡泡表示不满,他老子摸摸自己脸上胡茬,很不厚道笑。随后他示意崔妈妈把孩子抱下去,转头对着明兰道:“自是办完正事,可若非萱芷园那位,也回不这早。”
明兰微微松口气,她有肚子疑问,时理不出个头绪,只能先问近边:“这话怎说?哦,对,段小将军案子罢,他回来。”
顾廷烨笑道:“成泳兄弟案子不过小事。”
“你们不会屈打成招罢。”明兰玩笑道,到底是出人命,还是个良家妇女。本以为顾廷烨至少也得白自己眼,没想他居然长叹声,“当初事出蹊跷,又迫在眉睫,原先还真有这打算。幸亏,拖着公孙先生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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