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少爷和不睦,活脱是逼死他母亲。”
她落泪道,“邹家姐姐过世时,尚在千里之外,张沈两家八竿子都打不到块,莫名背这个罪过,实是冤甚!”
沈从兴自然知道这个有心人是谁,依旧不好开口,只恨邹家误事,儿子糊涂,嘴里道:“待他渐渐大,自然会明白。”实则已觉着对张氏不起,口气软和下来。
张氏趁胜追击,故作哀戚道:“罢,好在也不指着大少爷养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罢。不过如今大少爷于有成见,若叫他知道媳妇是物色来,他心里能高兴?只怕叫人家姑娘无端受牵连遭罪,将来夫妻不睦,平白得罪亲家。”
沈从兴听,觉着十分有理,之后便不再要张氏为儿子婚事奔波,又团团数月,实在无计可施之下,只得求到皇后处去,最后……
明兰险些喷出口茶来:“什?!国舅爷要叫嫡长子尚主?”
张氏闲闲摆弄裙边流苏:“这不正好,大公主和大少爷年貌相当,既是姑表之亲,又彼此知根知底,带两便。……想来,公主殿下定能体会沈家厚待邹家良苦用心。”
反正,等将来沈从兴死,她立刻带着儿子搬出去住,更自在悠闲呢。
明兰久久不能言语;这……实在太有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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