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那边有两个又英俊又老实学生哥呢……咱们到瀑布那边去玩玩好吗?”
阿雪在澡塘边水泥地上交抱着双臂。阿泷从温泉里把脸颊轻轻地靠到她臂膀上。
“哎哟,睡着吗?对,你……要多加珍重啊。”
阿泷回到旅馆,已是黎明时分,树干和河滩已呈现出白蒙蒙影子。阿雪还在河边澡塘里打盹。她依然交抱着双臂,仿佛要紧紧抱住自己贞操与道德……
四
。她想,既然是在这村子把身体搞坏,就要死在这个村子里。每逢她卧病在床,就幻想着她爱抚过那些可爱孩子,在她灵柩后面排成长长行列,为她送殡……
因此,阿清像冬日微弱阳光。就说阿泷吧,她只要看见阿清,就会立即被阿清所感染,免不要跟她聊上几句家常。
另个女人却瞧也不瞧阿泷眼,只说声“晚上好”,就声不响地像酣睡过去。她睫眉深黛,衬着两只明亮眼睛。桃瓣形发髻像抹过油似,浓密光滑,斜垂下来。白皙扁平脸露出副朦胧睡相……在她这张睡脸上,镶嵌着两片蓓蕾般芳唇和长长睫毛,像是另种有生命东西,鲜明地浮现出来。眉毛未加修饰,自然蓬乱地长着。无论是耳朵、颈项还是手指,任何个部分,只要你看上眼,牙齿就觉得发痒,简直想咬口。这种温柔之感,使阿泷马上意识到她大概就是阿笑。
在这个村子十几个低级饭馆女招待中,唯独阿笑特别有伤风化,当地派出所警察曾多次勒令她离开这个村子。因为村议会议员儿子之流同她来往频繁。她是天生女招待,太风骚。
阿笑在阿泷尖利目光逼视下,依然心荡神驰地从温泉里走出来,坐在澡塘边上。她水灵灵肌肤,宛如只羞白蛞蝓,令人感到她体态丰腴,没有丁点污垢,柔软而圆润。那身脂肪犹如蜗牛肉,伸缩自如,像是只爬行动物。阿泷恨不得在她那白净腹部上跺它几脚……阿泷好像遭到男人那种情欲突然袭击,使劲把手伸到阿笑膝上。
阿雪珍惜《修身教科书》外壳,像雏鸡爱惜它屁股上蛋壳,又像脱下蛇蜕非常讨厌地贴在她身上某个部位。
虽说都是梳桃瓣发髻,可她是住在城市附近海
“借条手巾用用嘛。”
阿笑忽然像蛞蝓般缩起身体,试图用胸部遮掩自己肚子。失去手巾遮蔽,就看到小片伤痕——条白色瘢痕。
阿笑耳根都染上红潮,这红色又点点朝她胸部、腹部爬来。阿泷望着这天仙般美丽血色,不禁产生股无以名状忌妒,以及难以忍受快感。
“手巾不好借哟。”
过会儿,阿泷望望河边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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