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夫人本想接着说“它是初次吗”,却又打住,转而说,“说呀,为慎重起见,请你明日再来趟。”
“那好吧。谢谢。”
“哎哟,还是后天更合适些,对吧,狗店老板?”(小姐也起来。要是明天来,说不定只派狗店老板独自来呢。)
“对。还是隔天为好吧。”狗店老板心不在焉地回答,夫人瞧他眼。(多低级嘴脸。随从者。正想问声,是初次交配吗?对未婚女人做双手触诊时,必定要求其母亲或者亲属陪同。腹壁紧张。麻醉。每每把在父亲医院里看见小姐们陪同人,看成世间无比丑陋人。本是为防范父亲、呵护小姐们纯洁而来人,反而令人感到他们到来竟玷污小姐们纯洁似。是那深深地爱着父亲吗?哎哟,这不可能。在小姐们看来,是个女孩子。小姐们把抱起,让坐在她们膝盖上。脸上飞起片红潮。陌生姐姐,你身上有父亲气味。好几位小姐和她们母亲。觉得自己似乎懂得年龄丑陋。哈夫洛克·埃利斯说过,三岁以后,人向野兽靠近。)
“好像还不到三岁嘛。”夫人故意仔细观察呈现在眼前狗。小姐也模仿夫人动作。
“估计它不过岁三个月。”
两条狗乖乖地站在有蔷薇图案绒毯上,彼此头朝向相反方向,用似乎睁大瞳眸润泽莹亮眼睛,陶醉似仰望着各自主人。小宠犬胸部波浪起伏。它颈圈上铃铛不响,夫人胸口也平静下来。不大会儿,小宠犬胸部又开始鼓动,这种颤动传染到夫人身心上来。尽管这种鼓动是发自她分明看见却佯装不见丑陋东西,可不知怎反而具有种力量,促使她感到自己生活是虚伪。然而,夫人暗自揣摩:难道这是由于活像美少年般秀丽小姐缘故吗?“如此看来,这条狗才刚成年呢。”(才刚成年?正是小姐自己啊!小姐边说“才刚……”,肯定边想起母亲。还是小孩子呀。地毯旧。蔷薇。让人想到女人之间爱眼神蔷薇花哟!伪善花哟!无言花哟!倘若是玉石,白天拿在手里呀!夜间睡个好觉呀!夜间睡个好觉呀!老祖母边唱着这样歌谣边哄孙儿睡觉时候,心里在想些什呢?女子不同于男子,女子长大后,女人之间依然喜欢手拉着手,喜欢起睡眠。孩子。宠物。还有所谓才刚……没错,小姐爱狗,像母亲那样。是处女、狗母亲,多美啊!多寂寞啊!夜间睡个好觉。绒毯是新婚时买来吗?纵有煽动父母妻子,亦赶往矢作市场购鞋去。蔷薇红乳头。蔷薇红湿润,处女膜。黄蔷薇。紫丁香花。柿子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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