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明显地愣下,举着刀叉看梁思申好会儿:“是,你应该回来。”外公本正经地道:“起码在中国,你做错事情有人给你擦屁股。”
梁思申被正正地踩中尾巴,心说外公果然不放过她。她不由冷笑道:“独自打拼那几年,也该享受享受照顾。不错,这滋味真好,很享受。”
外公白梁思申眼,“哼”地声冷笑道:“才知道你原来在国内是大小姐,委屈你。”
梁思申也是冷笑:“就等着你今天良心发现。”
神。听说是混大锅饭吃,混惯。可你别看张黄皮,本质是美国傻大妞,心计离国内这些艰苦底层打滚出来人远,你以后再过来做事,定要跟他们丁是丁卯是卯地把所有规矩讲清楚。”
“知道。像宋老师那样人很少,估计跟教育程度有关。”
“还有啊,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定要把人拍死为止,不能留条尾巴。你生意场上跟人有过节,你要吞下口血,赔上个笑脸,再割块肉送走瘟神,当作什事都没发生;要看自己实力足够,定要花血本把对方拍死,不给对方东山再起机会。你把他拍得半死不活放走,这叫养虎遗患,总有天等着他来报复你。你这回做事欠考虑,姓杨小子今天给你们跪,他嘴上不说,什都随便你们捏弄,可心里不晓得多恨你们,回去,你说他会怎处理你还放在他那儿钱?反正不知道,换作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天跪你,没办法,但心头腔毒气总要你也吃到,就是破产,也得让你尝尝血本无还滋味。不过好在你们梁家官大势大,你们可以官商勾结,这事就难说得很。不过依看来,这女婿做官不知道做得好不好,做生意却是大大地不行,不如那个杨巡多。”
梁思申听着觉得有理,可有理归有理,想到如果真拍死杨巡,她可做不出来。可心里有另个声音告诉她,以后再有跟这边合作,定要工作归工作,交情归交情,不能将两者混为谈,因此心悦诚服地道:“外公在这件事上面观点都对。”
“其他就不对?不是不对,而是你领会不。”
“也就对这件事。”
外公只得白梁思申眼,自管自吃鸡肉,可还是忍不住道:“你以后还打算回国工作吗?”
“会。”这回梁思申没有犹豫,“本来只打算做飞人,这下有过来两年打算,有意思。”
“有意思在哪儿?”外公有些意外,本来以为梁思申被打得灰头土脸,没想到她却说有意思。外公认为梁思申可能是打肿脸充胖子,因此他定要问个彻底。
“没规则。所以什都可以做,切皆有可能,比在美国工作富有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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