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姿虐待甄意，你在场吗？”
“不在。”
“你什
时候回到囚禁地？”
“是。”证据确凿，无法反驳。甄意知道他想问什，却无法阻挡。
“也就是说，杨姿在已经受重伤失去反抗能力
情况下，被刺入
刀。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有正在施加伤害或虐待行为，杀她那个人行为无法构成合法杀人！”
又是片哗然，甄意还要说什，尹铎转身对法官致意，手起刀落地结束：“
问题问完
。”
甄意话才开始就淹没在人声里，没人听到。
法官敲法槌：“肃静！”
甄意沉默，四周也沉默。
“请问，当时你另个人格出现吗？”
“……是。”
满场哗然。
甄意道：“但她并没有杀……”
“对。”
“她是你最好朋友？”
“是。”
“她身体不佳，且案发时中迷药记忆不清，无法出庭，只录口供。请你描述下当时发生什事让她受伤？”
“杨姿开枪打中她胸口。”
只是‘差不多快好’，这说，你伤得非常严重。”
“……是。”
“当时，有想杀掉施虐者杨姿心情吗？”
甄意毫不考虑，坚定道：“没有。”
“没有？”尹铎探寻，“受到那种虐待后，你也没想杀她？”
甄意垂下眼睛，不慌不忙地吸口气，让自己平复情绪。
很快，淮生作为证人登场。尹铎干净利落地发问：“你在这次案件里角色是？”
“和杨姿起绑架。”
“有没有参与对甄意虐待？”
“没有。”
尹铎直接打断：“杨姿腹部有枪伤，是你打吗？”
“不是。是淮生。”
“杨姿胸口刀伤是致命伤，先有腹部开枪，对吗？”
“对。”
“杨姿腹部流很多血，法医估计她是中枪五至七分钟左右再受致命伤。现场血迹表明她坐在地上往后滑，在躲避。当时情况是这样吗？”
“那刻，你以为她死？”
“……是。”
“在这种刺激下，你想杀杨姿？”
“没有。”她语气肯定，很诚实样子。
尹铎盯她半秒，换个说法，“在这种刺激下，你另个人格出现？”
“没有。”甄意有条有理地揪出他心思，给予反驳，“不知道你是不是想推断说，人受伤害就定想报复杀人。但认为这是你主观臆断，没有客观联系。这因人而异。”
番话把刚才尹铎营造嫌疑氛围全打碎。
她诚恳道：“那时候很虚弱，只是在盼望，警察什时候会来救，能不能快点。”
轻轻地出口，在座之人竟莫名动容。
可高手过招……尹铎也很快打破这种气氛：“后来司瑰警官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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