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某种节奏来朗诵诗歌、文章之类吧,你们究竟是怎个搞法?”“哪里,最初先朗读些古人作品,然后,们打算逐渐搞同人作品。”“所谓古人作品,是指白乐天《琵琶行》之类作品吗?”“不是。”“是芜村《春风马堤曲》〔19〕那类东西吗?”“不是。”“那你们搞些什呢?”“前阵搞近松‘情死剧’。〔20〕”“近松?就是那个写净琉璃脚本近松吗?”天下哪有两个近松,既然说是近松,当然是剧作家近松无疑。主人却问再问,真是蠢得很。可是,主人丝毫不知道这种想法,还在很亲切地抚摸着头。在这个世上,有不少人误把斜视眼当作是送秋波,主人这点阴差阳错也毫不足怪,所以也就心安理得地任凭他抚摸着。“是,”东风君答句,偷看下主人脸色。“那,你们是由个人朗读,还是分担角色去搞呢?”“们各自分配个角色,已经在起搞过次。们宗旨是尽可能对作品中人物寄予同情,充分表现其人物性格,而且还要加进些手势或动作。在对白方面主要是再现出那个时代人,不管是小姐,还是小徒弟,都要把每个角色活灵活现地表现出来。”“那说,你们搞不是和演戏差不多吗?”客人回答:“可不是嘛,只是不穿戏装,没有布景罢。”主人又问道:“恕冒昧问下,你们搞还成功吗?”客人说:“是啊,想作为第次来说应该算是成功吧。”主人问道:“你说上次搞是情死剧,那是什剧目呢?”客人说:“是船老大把嫖客摆渡到吉原〔21〕去那场。”“那可是场相当够呛戏哩。”主人不愧是个教师,对此表示出几分疑义。从他鼻孔喷出“日出牌”香烟烟雾,掠过他耳旁,由脸后横飘过去。“不,也没有什大不,登场人物不过是嫖客、船老大、粉头、跟妈、鸨儿和忘八这几个角色罢。”看来这位东风先生对于这些是满不在乎。主人听“粉头”这个名字不禁皱下眉头。不过关于“跟妈”、“鸨儿”、“忘八”这些术语,他似乎缺少明确知识,于是先提出质疑,说道:“所谓‘跟妈’是指妓馆使唤丫头吗?”“还没有充分研究过。不过,想‘跟妈’是酒馆女佣。鸨儿嘛,可能是妓院里帮助管事儿吧。”这位东风先生刚才还说要使用假嗓子来再现剧中人物性格,可看来他并不解“鸨儿”和“跟妈”这些人物性质哩。主人又说:“哦,明白,‘跟妈’是隶属于酒馆人,而‘鸨儿’是住在娼家里人,对吧?那,所谓‘忘八’是指人呢,还是指某个场所?如果是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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