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生斜眼看下自己旅行包,老徐在临下飞机之前,给他点东西,里面就有原来手机卡和存折。
这张存折在警队是有备份。
陈铭生淡淡地转回眼,说:“不用,给你个新号,你记下。”
“行,你说吧。”
陈铭生报串新号,吴建山记下来,说:“那把这号给白哥。”
她有没有给他打电话……不,她应该没有打过。虽然那张电话卡已经折断,他无从判断,可他依旧知道,杨昭是不会给他打电话。
因为他告诉她不要联系,而杨昭在承诺上,绝不会食言。
陈铭生想起杨昭最后拥抱,感觉心里压得很,他从怀里拿包烟,抽出根,点着。
他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
路过个十字路口时候,陈铭生手机再次响起,他接下电话,是吴建山。
“你别!”吴建山说,“你来这干啥,打麻将啊,等着吧,会给你消息。”
吴建山说完,不等陈铭生说话,直接挂电话。
司机从后视镜看陈铭生眼,说:“去哪啊。”
陈铭生说:“先往市中心开吧。”
司机按下计价器,掉头行驶。
电话那边安静好会,才爆出声,“操!”
那边有噼里啪啦声音,听起来像是麻将,陈铭生说:“在刘伟棋牌社?”
“不是,你——”吴建山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他挪开凳子,来到边,说:“江名,真是你?”
陈铭生沉口气,说:“是不是你听不出来?”
“你——操!”吴建山又骂句,“你他妈真没死啊,直以为他们看错。”
陈铭
“阿名,白哥让告诉你,今晚你先去翠湖宾馆,明天他在明都给你接风。”
陈铭生说:“他现在在昆明。”
“在啊。”
陈铭生说:“那好。”
“啊对。”吴建山说,“他让问你你原来那个银行账户还用不用。”
陈铭生已经有年多没有回这边,可是现在下飞机,又没有丝毫陌生感,好像只是出去随便逛逛而已。
道路两旁栽着树木,如今依旧浓密,生机盎然,不像在那边,现在已经看不到绿叶。
或许,陈铭生想,这次唯变化,就是他会对比。不管看到什,想到什,他都会不自觉地跟那边比较。
陈铭生手臂搭在车窗边框上,他无法抑制地想着杨昭。
她在干什,已经半夜,她睡。
陈铭生说:“没死你好像很不合心意啊。”
“滚!”吴建山说,“你没死怎躲起来!你等着,给白哥打电话。”
“等等。”陈铭生说,“你们现在在哪。”
吴建山说:“刘伟这啊。”
陈铭生说:“那现在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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