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泰帝微微拧眉,吩咐道:“此事便到此为止,佥都御史桓凌查案用心,在边关屡立战功,便堪为御史,与他和谁成亲无干。都察院众言官有空查问别人婚事,不如将心思放在正事上——马诚等人临阵避战,贪占兵饷田土案,交都察院配合刑部、大理寺,三司共审!”
,臣作游标卡尺,欲给他作查验军备用,又不知其落脚处,便是特地去求桓四辅替臣寄尺。那时桓老大人就为不愿替臣与他传情达意,为难臣许久才答应。”
今日之后,他爹跟哥哥们知道桓凌心思,肯定得揍他几顿,不过他昨天已经进过祠堂,拜过天地、不,拜过祖宗和父母,顶多打打,也不可能完全断绝关系。
就是要再开祠堂除他名……反正本来也没添进族谱,除也除不成。
宋时自觉想得周到,心安理得地跪在殿前等着天子处置。
桓凌却替他想到前程、家人、流言种种更要紧问题,怪自己终究又拖累他。可在这被人设计弹劾、身后不知有多少人蠢蠢欲动之时得到宋时出面维护,又主动承认与他有情意,他心里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欣喜,看着宋时挪不开目光,轻轻叫声:“时官儿……”
桓阁老听着宋时辩解、看着孙儿这样子,亦是心如刀绞,忍不住说声:“老臣不曾为难宋大人。”
他当时是好声好气地将宋时让到厅中相见,还说要给他介绍好人家女儿做亲,后来该寄尺也寄,怎就成为难他!他那孙子有媳妇忘祖父,若真深信,岂不要怨怪他?
萧御史条条有理有据罪状被人用这种自污之法破解,辛苦半宿写奏章眼看要叫这两人驳得无法立足,不禁心火炽盛,直接说道:“宋翰林自幼在桓府长大,与桓给事中青梅竹马,自然兄弟情深,有什不能为他遮掩……”
提到宋时与桓府关系,必然绕不过周王妃,这话可戳到最不能说地方。桓凌和宋时都变脸色,直起身正欲打断他话,台上新泰帝却挥挥手,说声:“够。”
这场弹劾实无意义,御史虽有风闻奏事之权,可是拿不出实证,如此胡搅蛮缠,也实在有失言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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