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在扬州,见面不易,而且……”沈夫人仍是摇头,“锦衣卫耳目众多,担心被陆绎发觉。”
“觉你不必担心他,你不是也说过,他对那丫头很好。”
沈夫人摇头叹道:“但凡是人,都免不趋利避害明哲保身,那时节林家败落,见得多。眼下他对今夏虽好,但两人毕竟并无婚约,今夏若出事,他立时就能撇得清清楚楚。他只要未娶她,对他就必须心存戒备。”
听,却没想到沈鍊也被发配,林家因同时牵连夏家和沈家,也被抄家。随从家仆拿银两就逃,只能独自人回乡,正好遇见你被蛇咬……后来事,你都知晓。”沈夫人抬眼望向丐叔。
丐叔这才知晓这些年沈夫人三缄其口事情竟是如此复杂,想片刻,抬眼笑道:“那时节,遇见你,你可神气得很,点都不像个落魄小姐。”
“爹爹说技多不压身,从小和姐姐就跟随馆里老先生学习医术。便是不嫁人,靠行医养活自己也是绰绰有余。”
“那是那是,你可是们家顶梁柱、大当家!”丐叔奉承道。
沈夫人被他逗得笑笑,转而又陷入忧愁道:“现下,陆绎已经查出杨程万就是当年杨立,担心他还会再查下去,万他查出今夏真正身份怎办?”
“等等,”丐叔还是有处没听懂,“杨程万既然当年进诏狱,你为何还认定今夏就是你外甥女?”
“今夏眉眼其实与姐姐甚是相似,只是姐姐温柔贤淑,她们俩在性情上却是天差地别,故而开始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直到那日在扬州府,得知杨程万正是今夏师父,才猛然察觉出今夏与姐姐甚多相似之处,简直可以说是越看越像。”
“这个……仅凭相貌,”丐叔觉得这事不靠谱,“你想啊,会不会是你心里惦记着这孩子,又正好有杨程万消息,今夏又是杨程万徒儿,名字里头还好巧不巧占个夏字,所以你就越看她越像,越像就越肯定,越肯定就又越看越像,越像越……”
他话说得舌头都快打结,沈夫人打断他,坚定地摇头:“不会,感觉不会错,今夏肯定就是那孩子。而且以前姐姐信中说过这孩子顽皮,下巴磕花盆边上,流好多血,还留块小疤,留意看过,今夏下巴处也有块小疤,绝不会错。”
丐叔捋捋舌头,才道:“看这事,最好你能和杨程万见上面,问清楚比较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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