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疑似蝎眼病弱男人。
昌东低声说:“人不犯,不犯人吧,不想生什事,绕过算。”
叶流西嗯声,昌东踩住油门,正想从那人身边直掠过去,那人却突然转身,高高扬起手。
他要搭车。
“爷教过,用来驱邪大公鸡,最好是金距花冠,目含火光,翎毛如锦,就是鸡爪金灿灿跟锋利铁钩样,鸡冠像红花盛开颜色……”
叶流西嗯声:“这鸡都中?”
“中。”
先天条件这好,长得这歪,真是鸡中之耻。
高深清清嗓子:“……觉得,这路上说不清道不明,留着早晚有用,就算要杀,也选最急用时候杀,现在杀,鸡血都没出用,太浪费。”
,别想着能蒙混过去,你也不看看,是坐什车。”
李金鳌还想打哈哈,看叶流西脸色不像说笑,愣会之后,果断做个选择:“它!”
——
丁柳她们巴巴看好久,终于等到门打开,叶流西拎着鸡出来。
肥唐大为叹服:“西姐牛啊,住趟荒村,把人物资全扫,认识个李金鳌,又把人鸡给夺走,真是……”
——
昌东用盒感冒药,两包酒精棉片和两节干电池结饭钱和房钱。
离开时候,看李金鳌眼巴巴,有点不忍心,但那只鸡确实有点神神叨叨,真还给他,又不放心。
叶流西找绳,把镇山河拴在车顶行李架上,然后坐进副驾:“走吧。”
车子重又驶上戈壁滩,路向西,开没多久,前方出现个踽踽独行人影,只手拎行李袋。
叶流西走近,提着鸡往前送:“谁会杀鸡?”
送到肥唐面前,他赶紧摆手:“不不不西姐,杀鸡太残忍,……干不来。”
送到丁柳面前,丁柳强笑:“不行,鸡身上有味儿,怪脏……”
好像只剩下高深,他从叶流西手里接过去,拎起翅膀看看,又看看鸡爪,犹豫下,说:“西……小姐……”
他和叶流西年纪相差不大,做不到像肥唐和丁柳那样张口就是“西姐”,又没法像昌东那叫,称呼得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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