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回头看,后座已经乱作团,蝎子是从肥唐那侧攻击,带毒刺尾巴重重勾甩,瞬间击透还算厚实车窗玻璃,然后两截藕段粗螯钳撑进车窗,正凶悍地往里钻。
肥唐显然吓懵,僵坐在原处脸色惨白,叶流西已经冲下车,挥刀斩向蝎身,第下斩在蝎身硬皮上,虎口麻,居然斩不进去。
肥唐边上坐是丁柳,她原本是想摸枪,慌乱中摸到防狼喷雾,情势危急,也顾不得那多,举起来对着蝎头乱喷,自己都说不准喷到蝎子多些还是
叶流西大叫:“小心刀!”
牛皮掩盖之下,那人骤然撩向昌东咽喉,分明是截森冷小刀锋!
昌东庆幸自己对这人直存有防备,他不及细想,腰背用力,身子瞬间滑矮,手攥住那人拿刀手反向拗折,另手掰开内开把手,抬脚将车门狠狠踹开。
那人胳膊拗在车里,身子却被车门反向撞开,痛得闷哼声,昌东正想下车,忽然听到肥唐尖叫,几乎是与此同时,后座车窗轰然迸裂。
丁柳大叫:“蝎子!”
昌东放慢车速,总觉得这男人和刚才有什不样,时间又想不起来。
车后座处,高深提醒肥唐和丁柳:“就是这个男人,蝎眼人。”
丁柳兴奋:“小样儿,还拦们车,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们识破吧,哎东哥,看他能出什幺蛾子。”
叶流西低声说句:“小心点啊。”
昌东嗯声,缓缓停车。
电光石火间,昌东下子想明白:难怪总觉得这男人不样,离开旅馆时候,他两手各提个行李袋,但刚刚拦车,他手里只拎个包,另只手是空。
原来少那只蝎子!
倒是很懂前后夹击,下流突袭,但这手段也太狠点,上来就切喉,连话都不让他说。
昌东恶向胆边生,借势下车,以车窗沿为支点,抓住那人手腕猛然压下,就听咔嚓声响,那人发出撕心裂肺般惨叫。
你要命,断你骨头,也不算过分。
那男人带讨好笑,手里攥张牛皮子,点头哈腰地凑近车窗,昌东将车窗揿下半扇,示意下车内:“坐满,没法带人。”
叶流西懒得戴口罩,两手捧捂着脸,权当是坐车无聊,眼睛从张开指缝里瞥那男人。
那男人摇头:“不是,想问个路,几位开铁皮车,肯定比路熟,想问问,到七日井,走这个方向,应该没偏吧?”
昌东心里动,那张牛皮子上,有迤逦线条勾画,显然是地图,不知道是局部地图还是关内全图,如果能看到全图话……
他把车窗又揿下些,那男人很识趣地把牛皮子捧近,捧姿势近乎笨拙,昌东才刚低下头,那人忽然手腕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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