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塞尔坚定地摇摇头。“
需要你。就是你。看
你
报告，就坚信你身上有需要东西。”他曲起食指，用指节敲敲自己额头，“你在新手时期
“好吧，就该高兴嘛。你想不想做
个时空技师？”
“时空技师！”哈伦大叫声，从椅子上跳起来。
“坐下，坐下，看起来你很吃惊嘛。”
“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成为时空技师，计算师忒塞尔。”
“正常，”忒塞尔不带感情地说，“这种事没人能自己想到。人人都预期自己成为这个成为那个，但就是想不到能做时空技师。时空技师从来都可遇而不可求，总是供不应求。每个时空分区技师都不够用。”
敢抽。那儿永恒之人都像老夫子。要是敢点上支烟，他们大概就觉得天塌。有时候恨不得能做次大规模现实变革，把人类历史上所有时代禁烟教条都统统干掉，不过这种变革总会带来点小小副作用，比如让58世纪爆发很多战争，1000世纪时候还会搞成奴隶社会。总有点这类事。”
哈伦刚开始被他搞得有点迷糊，然后就有点担忧。这些喋喋不休废话背后肯定有什
事。
他觉得喉咙有点发紧，还是问道：“先生，能请问您为什接见吗？”
“喜欢你报告啊，小伙子。”
哈伦眼睛里稍微露出点欣喜，不过他没敢笑。“谢谢您，先生。”
“不敢奢望自己能担此重任。”
“你是说如果工作有困难，就没胆量接受吧。时间之神啊，如果你已经决心为永恒时空奉献终身——这点相信，你就不该这想。做技师，笨蛋们是会疏远你，你会感到自己被世界放逐隔离。不过你会渐渐习惯。而且你也会有自己成就感，感到人们无比地需要你。包括。”
“您也需要，先生？是说您自己吗？”
“是。”老头笑容里露出丝狡黠，“你将不只是名普通时空技师。你会成为专属技师。你将有特殊地位。这听起来怎样？”
哈伦说：“不明白，先生。能力不够啊。”
“报告很有艺术感。你有天生直觉，感受力很强。想已经知道你在永恒时空中合适职位，现在就亲自过来宣布。”
哈伦想，真是难以置信。
他全力以赴压抑着自己满心欢喜。“得到您垂青真是无比荣耀，先生。”他说。
高级计算师忒塞尔抽完他烟，左手变戏法样不知从哪儿又摸出支，点上。吞吐烟雾之间，他说道：“看在时间之神份上，小伙子，说得好像背课文样。什叫无比荣耀，呸！胡扯，狗屁！好好说话，说你什感受。很高兴，对吗？”
“是，先生。”哈伦小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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