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秃说:“来好几天,第天就被人带来找。”
他为自己在社群华人间知名度沾沾自喜:“说是来找自己女儿,还留摞寻人启事给,请帮忙散给看病。”
“怎找这来?”
“他女儿给家里寄过照片,看背景是水上村庄,他沿大湖找大半个月,看咱们这最像。”
跪下身子,从边货架底下拖出两大瓶液体药剂,手攥瓶瓶颈,卯着劲提搁到桌面上。
瓶子是深棕色,瓶身上贴着标签全是蚂蚁般密密麻麻外文,易飒懒得看,问陈秃:“是最好?”
陈秃拿手拍拍瓶盖,像拍生平得意之作:“那是当然。”
他压低声音:“10毫升注射器,三针,放倒只藏獒没问题,八针,棕熊都倒。像你盗捕野象,顶多十针量,别打多,打多就死。”
易飒从来没说过要这玩意是干什,但兽用麻醉剂,每次还这大量,东南亚又不是非洲大草原,没那多大型兽,他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进丛林盗捕野象。
虽然每次说时,她从没承认过。
但也没否认啊。
这次也样,只说句:“给点赠品。”
说完,也不经他同意,从货架边吊挂那捆厚塑料袋里拽下个,搓开,在抽盒间随手翻捡,陈秃无所谓,女人嘛,就是爱占小便宜。
易飒忽然想起什:“刚在岸上,看到个中国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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