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
“好,现在去玩吧。”
大家眼前花,少年又消失踪影。太子愣半天,脸色有些难看,誉王却副暗中笑肚痛表情。
这块玉牌可是加盖皇帝大宝玺印道令符,除太子,连王爷们也未蒙赐有,绝对是身份象征,凭此牌,所到处可令百官俯首。结果人家如此大手笔地送出见面礼,他居然转手就拿给自己护卫玩去,简直不知道是该说他不识宝,还是该说他太不给面子……
“其实游玩也是很费体力,”现在又再次轮到誉王振作精神,“苏先生还是该先行调养身子才是。刚巧本王这里得件可遇而不可求千年首乌,最是滋补。另外,在灵山别宫里有股药泉,常浴此泉可益气补神,连父皇都赞不绝口,不妨请先生过去住段时日,本王也好与先生谈论下词赋文章,沾沾这公子榜首雅气。”
动。”
梅长苏淡淡道:“在下苏哲,随友入京,与江左盟没有丝毫关系,请誉王殿下不要有所误会。”
见誉王被这软绵绵句话顶得无语,太子顿时心头大快。还请旨嘉奖呢,要请旨难道本太子不会请,轮得到你插手吗?
“此言极是,”太子趁机道,“苏先生就是苏先生,扯那远干什?听说先生有体弱之症,入京是为游赏散心,不知都去过哪些地方?”
“啊,带苏兄在城里逛天,什清乐坊、上墟市、夫子庙、洗愿池都去过!”言豫津派天真地抢着答道。
他这个建议出,连萧景睿都不禁有些动容。想起这路上梅长苏稍加劳累便面白气喘,晚上也时常咳个半宿,他就感到十分揪心,虽然极不想让梅长苏与嫡位之争扯上关系,但那千年首乌与灵山药
“这些都是你喜欢玩地方,”太子嗔怪地瞪言豫津眼,“人家苏先生情趣高雅,哪里爱去这些俗艳喧嚣之地?要说金陵盛景,还是在郊外,只可惜大多圈进皇家苑林中。先生如果有兴趣,就请收着这个出入玉牌,虽没什大用,但拿来开道还是方便。”
他虽然说谦逊,但那块净白脂玉加盖玺章令牌亮出来,大家谁不知道它分量?谢弼眉尖跳,不由看誉王眼。
暂居下风誉王抿抿嘴角,冷眼瞧着梅长苏反应。只见这位江左盟宗主用指尖拈住牌穗,拿到眼前随便瞟瞟,唇边闪过缕淡淡笑意,叫声:“飞流!”
眨眼功夫,那俊秀阴冷少年便出现在梅长苏身边,几个贵公子看惯没什,倒把两个皇子吓大跳。
“来,把这个拿着。以后们飞流出去玩时候就可以爱怎走怎走,如果再有大叔把你捉下来,就拿这个牌子给人家看,记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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