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说,宅里住进来位卫姐姐……”梅长苏抬手示意两人稍安,“想想,没有其他姓卫女子可以得到你们准许住进来,唯想起就是卫峥妻子。”
“确是卫夫人来,”甄平低声道,“因为宗主在养病,所以们没有……”
“就算云飘蓼没有与卫峥同行,独自到京城来,她既然住进苏宅,就不应该不来见……”梅长苏目光柔和地落在甄平脸上,“她不来……是因为你们不想让知道她在这里,对吗?”
黎纲与甄平齐低下头。
“你们放心,”梅长苏语调很轻,但却很平静,“知道自己现在身体状况不好,不宜激动。但让这样瞎猜也不是什好事吧?卫峥到底怎,你们尽管告诉,也不至于击就碎。”
有个朋友电脑上经常会挂着股票那个花花绿绿曲线图,大家认为他肯定研究颇深,常问他这支票可以买不,那支票可以卖不,他每问必答,指点人家买这个卖那个。今天碰到他,问他自己买哪支票,他说他根本没入市,没买,说你自己不买每天都研究什呢,他说没研究过啊,说没研究你每天开着股票曲线图干什呢,他说那张是屏保画面,分钟不动鼠标键盘就会自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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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偏院走到梅长苏所住主屋这路上,黎纲数番试图从飞流嘴里打听出宗主为什召唤他们,可飞流似乎还在生他气,有时不理,有时虽回答两句,答案却如天外飞仙,让人不知所云。
到主屋,推开房门看过去,梅长苏并不是独自个人在室内,也没有躺在床上。他半靠在南面藕色纱窗下张长榻上,裹得圆圆鼓鼓,只有两只手臂露在外面,衣袖还都高高挽起,晏大夫正俯身凝神为他收针。
“多谢。”等最后根银针从臂上拔下后,梅长苏放下衣袖,笑着道谢。他白天精神向还不错,不似个病势凶危之人,只是到晚上,便会心口火烫,四肢冰冷,常常有接不上气,晕厥咯血险情。不过经过晏大夫悉心调理,最吓人关口勉强算是已熬过去。
说到这里,他微
“宗主,你召们来吗?”黎纲静候晏大夫收好药箱,方才迈步上前,轻声问道。
“嗯。”梅长苏指指身侧凳子,“你们坐吧。”
黎纲和甄平心里都有些七上八下,互相对视眼,什话也不敢多问,默默坐下。
“你们跟说实话,”梅长苏目光静静地平视着前方,声音还有些虚弱,“卫峥是不是出事?”
他下子问到事情重点上,两名下属都禁不住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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