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相
“臣出城为亡夫祭扫……”
“何时回来?”
“至晚方归。”
“胡说!”梁帝怒道,“有人亲眼看见你在那个……那个什巷?”
纪王忙小声提醒道:“登甲巷。”
报皇兄。”纪王长长吐口气,“说到底这不是件小事,听说皇兄您为这事儿寝食难安,臣弟不才,未能为皇兄分忧,但自己亲眼看到事情总不能瞒着不说。不过……为谨慎起见,皇兄还是宣夏冬来问声吧,说不定她解释就解释清楚呢?”
梁帝显然没有纪王这乐观,脸沉得如汪寒潭,默然片刻后,叫道:“高湛!”
“奴才在。”
“派人到悬镜司去……”梁帝只说半句,又停住,想想改口道,“先叫蒙挚进来。”
“是。”
“你在登甲巷做什?”
夏冬脸色稍稍苍白点儿,但仍坚持道:“臣没有去过登甲巷,也许有人认错。”
纪王本来对整个事件没什特别看法,叫夏冬来也只是想听听她能否给个合理解释,没想到她竟连到过登甲巷事情都否认得干二净,弄得好象是他堂堂王爷胡说似,登时就恼,坚起眉毛道:“夏冬,是本王真真切切看见你,绝对没错。你身边还跟着不下二十个人,虽然没穿悬镜司官服,但都听从你指派,还把个象是逆犯卫峥样人抬上马车,你敢不认?”
“夏冬!”梁帝声断喝,“当着朕面,你竟敢有虚言!你们悬镜司,到底还是不是朕悬镜司?!你眼里除你师父以外,到底还有没有朕?!”
这句说得已经算是极重,夏冬仅余点唇色褪得干干净净,立即再次叩首,按在地上手指有些轻微颤抖。
蒙挚是禁军统领,本就在殿外巡视防务,闻召立即赶进来,伏地拜倒:“陛下宣臣何事?”
“你亲自去悬镜司走趟,把夏冬带来见朕。记住,来去都要快,要隐秘,途中不得有任何耽搁,不得让夏冬再跟任何人接触,尤其是夏江。”
“臣遵旨。”蒙挚是武人风范,行罢礼起身就走。纪王似乎不惯于这类场面,有些不安。梁帝正是心头疑云翻滚之际,也无暇照看他,两人默默无语,殿内气氛时异常僵硬。
由禁军统领亲去提人,这个命令显然非常明智。他行动快得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夏江接报赶过去时候,蒙挚已带着女悬镜使上马,丢下句“奉诏宣夏冬进见”,便旋风般地纵马而去,只留下股烟尘。
夏冬在进入乾怡殿暖阁行君臣大礼时,受到跟靖王当初样待遇。梁帝故意等很久都没有叫她平身,直到紧张压抑气息已足够浓厚时才厉声问道:“夏冬,初五逆犯被劫那天,你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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