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把他杀?”
“什?!”
“卫峥是赤焰军人,就是臣杀夫仇人,他已苟延残生这些年,臣绝不会让他再多活天……”
“你……卫峥本就是死罪,你知不知道?”
“卫峥只是个副将,又不是主犯,陛下现在如此宠爱靖王,如果他拼力陈情,难保陛下不会为他所动。臣不愿意看到那样结果,所以臣只有先下手为强。”夏冬说到这里,脸色已渐渐恢复正常,竟抬起头道,“这些事都是臣人所为,与臣师父毫无关系,请陛下不要冤枉……”
信纪王爷是不会冤枉你,说,去登甲巷做什?”
皇帝亲审压力绝非任何场合可比,出面指认又是位份量极重最受信任亲王,所以夏冬银牙咬又咬,最后还是轻颤着嘴唇承认道:“臣……臣是去过登甲巷……”
梁帝心头怒意如潮,又逼问句,“那个人就是卫峥吧?”
“是……”
招这两项,等于是其他也招。梁帝前因后果想,差不多已能把整个事件组合在起。
“住口!到这个时候你还要攀咬靖王,真是你师父好徒弟!什你人所为?你能瞒着夏江把卫峥转押到大理寺吗?”梁帝脸此时已绷成块铁板,“夏冬,悬镜司第要旨是忠君,可你们……你们竟然自始至终都在欺君!”
“皇兄,您平平气吧,身子又不好,还是保重龙体要紧。不管怎说,事情能查清楚也是万幸。”纪王叹着气,徐徐劝道。
梁帝深吸口气,平静点,看着纪王道,“亏有你碰巧撞见,否则景琰这次要受大委屈。他
“朕原本就奇怪,逆犯好端端放在悬镜司,几百重兵看守着,除非举兵造反,否则谁有那个本事劫得走,结果偏偏要移去大理寺,”梁帝胸口起伏,几乎是带着杀气逼视着夏冬,“你……你说……那天袭击悬镜司那些人,是不是也是你带着?”
夏冬低声道:“是……”
“好……好……”梁帝浑身发抖,“你们玩好计策,那强个悬镜司,被逆贼闯进去后死活竟个也没抓住,最后还说是因为巡防营搅乱把人放跑……夏冬,真不枉朕如此信任你,你果然有本事!”
蒙挚自带来夏冬后也直留在殿内没走,此时似乎有些不忍,小声插言道:“陛下,臣觉得这大件事只怕不是夏冬人足以策划,背后应该还有人主使吧?”
“这还用说!”梁帝拍着龙案指夏冬,“你看看她是什人?谁还能指使得动她?她这辈子最听谁话你不知道?!”说着口气又翻上来,哽不能言,让高湛好通揉搓才顺过气儿去,又问道:“那卫峥呢?你装模作样把卫峥劫出来后,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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