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山。’俺见他刚刚温好酒,不觉心头发痒,就说:‘师父,话可以慢慢问,酒呢,就要趁热喝。’不想师父甚是生气,给俺巴掌,骂俺:‘馋嘴猢狲,就知道喝!哼,来问你,你答不对,就不许喝酒!’说着把手伸,道:‘这是什?’俺刚刚挨过下,怎不认得,就说:‘这是巴掌!’,话没说完,师父又给巴掌,怒道:‘给你说,这叫佛手’!”
说到这里,他看看自己手掌,迷惑不解,道:“俺始终不明白,师父巴掌与俺个模样,干什俺叫手,他偏生叫佛手?”花晓霜蹙眉道:“这个倒是在书上瞧过,禅门要旨,就是超佛越祖,唯独尊。传说佛祖释迦牟尼出生之时,向东南西北各走七步,然后指天指地,说道:‘天上地下,唯独尊’。
所以禅宗大师,纷纷效法此举,不信前人,也不信今人,只信服自身,认识自己本心,也就成天上地下唯独尊佛祖,这就叫做:‘见性成佛’。既然成佛,手便是佛手。”
花生摇头道:“俺不信,才出生小娃娃,也能走路?这个石头加什泥定是骗人!”花晓霜吃惊道:“罪过罪过,花生,你是和尚,怎能说佛祖不是呢?”花生见她神色郑重,也只道自己说错,心头惴惴不安,摸着光头,面有苦色。梁萧见他如此模样,心中暗笑:“这厮连释迦牟尼都不信,依照晓霜说法,岂不成半个佛祖。”给他斟杯酒,笑道:“先别想这个,说说后来如何?”
花生喝酒,精神陡振,又道:“后来师父喝口酒,又伸出脚丫子,问俺道:‘那好,你再说说,这是什?’俺这回仔仔细细看清楚,才道:‘这是师父脚’,不想师父便给俺脚,怒道:‘这是驴脚。’
你说奇怪不奇怪,佛手俺是没见过,所以师父蒙俺,俺也认,但驴脚俺却瞧过!跟师父脚大大不同。”
梁萧暗暗好笑,晓霜却心为花生排忧解难,蹙眉道:“释教有云:‘众生平等’,佛也好,人也好,畜生也罢,都是平等生灵,彼此之间,都该相互敬重。你师父手是佛手,脚是驴脚,该是说,众生平等,不分高低。”花生听得张口结舌,脑子里塌糊涂,这番话过于玄妙,超乎他智力,再想十年,只怕也想不明白。梁萧见晓霜费尽心思,解释九如胡扯言语,时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花生呆想半晌,迟疑道:“但……但为啥人没长猪尾巴呢?”晓霜愣,不知如何回答,梁萧拍手笑道:“说得好,妙极!”花生听他夸赞自己,得意洋洋,傻笑两声,忽又苦脸,叹口气,道:“可惜,俺师父却不知道俺好处,将俺骂两句,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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