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名字古怪,你师父叫老酒?”花晓霜失笑道:“萧哥哥你又损人,出家人可不屑用们这些俗家姓氏,不过,为什他师父要叫老酒?”梁萧道:“喝老酒,吃花生,岂不快哉?”晓霜听得不觉莞尔。
花生摸摸光头,憨笑道:“听你这说,俺师父法号中真有个酒字。”花晓霜奇道:“那可真巧。不过依看来,此花生非彼花生,不是下酒之物,该是佛门道理!”梁萧笑道:“竟有这种道理?说来听听。”
花晓霜微微笑,道:“达摩祖师自天竺西来,传法解惑,开启禅宗脉,他圆寂时说:‘吾本兹土,传法救迷情,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预示禅门光大,将来会分作五大宗门。达摩祖师去后,心灯传至二祖慧可,慧可大师留偈云:‘本来缘有地,因地种花生,本来无有种,花亦不能生。’再传至三祖僧璨,又说:‘花种虽因地,从地种花生,若无人下种,花地尽无生。’四祖道信承其衣钵,也留偈言道:‘花种有生性,因地花生生,大缘与信合,当生生不生。”’晓霜目视花生,微微笑道,“由此可见,这里所谓花生,是花开见佛,光大禅门之意。花生啊,你师父可是位有心人,你可不能辜负他希望!”
花生闻如未闻,嗯嗯有声,只顾喝酒吃肉。梁萧听得这禅门典故,再见他吃喝神情,脑中灵光骤闪,双眉扬,笑道:“难怪你小和尚这大气力。名中有酒!哈!此老酒非彼老酒,不是醋酿之酒,而是数字之九。花生,你师父叫九如对不?”花生闻声震,抬起头来,瞪圆眼睛道:“你……你怎知道?”梁萧听得猜中,寻思道:“敢情这小和尚是老相识,当年在棋坳中曾经会过,还让他吃嘴荆棘。”他有此酒伴,终究欢喜,且将少时恩怨抛在旁,酒到杯干,片刻工夫,便与花生对饮壶。
花晓霜想到梁萧伤势,见他喝得猛烈,便道:“萧哥哥,酒多伤身。”梁萧笑笑,停杯不饮,对花生道:“你师父呢?”花生听他问,眼圈倏红,放下酒杯,撇撇嘴道:“师父……师父不要俺。”
梁、霜二人尽皆诧异,晓霜问道:“为什不要你?”花生垂头丧气,说道:“俺也不知!原本,俺跟师父喝酒吃肉,逍遥快活。不想那天,师父将俺叫过去,突然问俺:‘花生啊,今年你多大年纪?’俺也不知多大年纪,就说:‘师父说多大,俺就多大!’师父叹口气,说道:‘粗粗算来,你也有十六岁,该独自下山见见世面!’俺听得心惊肉跳,心想俺从小跟着师父,独自下山,岂不叫人害怕?当即便拉住师父,百个不肯,师父说:‘好吧,今天问你几句话儿,你答得上来便留下,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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