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兄弟?别数载,叫明三秋好生挂念!”梁萧长身站起,淡然道:“得蒙明主事挂念,幸与不幸,倒是难说得很。”来者正是明三秋、明三叠兄弟。当年为争天机宫主,明三秋曾与梁萧在灵台大战,此时相逢,梁萧不免大生警惕。明三秋却意态从容,望晓霜笑道:“霜小姐也在,真是巧得很。”花晓霜乍见故人,喜胜于惊,问道:“明主事,家父母可还好?”明三秋笑道:“令尊好又不好,令慈可是大大不好,几乎连命都丢呢?”这几句话出口,花晓霜直吓得脸色惨白。梁萧见明三秋说这话时,面带笑意,不由付道:“这厮当年被制住,如何得自由?难道说天机宫又出乱子。若论使*弄诡,十个花大叔可也不是他敌手。”当下淡淡地道:“明主事得意得紧啊。”明三秋笑道:“明某数十年心结朝得解,自然得意。”梁萧忖道:“你数十年苦心孤诣,便是要夺宫主之位,朝得解,那就是宫主之位到手……”忽地手臂长,拿向明三秋心口。明三秋瞧得梁萧眼神飘忽,早有防范,梁萧爪势未到,他已纵身跃出,梁萧指尖擦衣而过,不由心头凛。
明三秋更是骇然,本以为这退足可避过天下任何擒拿手法,谁知几乎儿便吃梁萧拿住。招之间,二人都生戒心。梁萧挥手,“滔天劲”涌出。明三秋挥袖挡,便觉股巨力冲上来,胸口乍热,暗惊道:“好霸道掌力。”身形转,斜扣梁萧手腕。梁萧见他招式之中,几乎再无数术痕迹,不觉赞声:“好”,翻掌横撩,明三秋爪势回缩,笑道:“足下也不坏!”说话间,两人拆七八招。明三秋越斗越惊,数年来,他将“东鳞西爪功”练得出神如化,脱出数术约束,趋于圆熟,谁料这生平夙敌竟也精进之速,更令人惊畏。
拆到二十招上,梁萧见明三叠负手旁观,忖道:“这厮也不是好人,如此隔岸观火,必有诡计。”刷刷三掌,向明三秋劈到。明三秋见来势猛恶,正要抵挡,忽觉梁萧劲力陡消,未及转念,只见他倒掠而出,欺至明三叠身前,明三叠未及抬手,已被扣住胸口。明三秋知他心意,垂手笑道:“避强凌弱,算什好汉?”梁萧听得怔,点头道:“好,不伤他。”随手拍明三叠穴道,丢在旁,继而挥掌拍出,掌未到,风先至,笼罩丈余,激得砾石飞射,声威摄人。
明三秋长吸口气,方要挥拳相迎,忽听有人叫道:“梁萧,且慢动手。”梁萧心神震,应声收掌力,掉头望去,只见十余骑泼喇喇飞驰而来,遥遥还有马车相随。梁萧认出为首人正是花清渊。数年未见,他唇上髭须已浓,面容却似苍老许多。
梁萧见他无恙,心中惊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