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干,黑鹰爽朗笑,也举酒相陪。柳莺莺又道:“青鸾儿最会莳花,村边花草都是她手培植。”梁萧笑道:“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又尽杯,女孩儿最爱听人奉承,青鸾听他赞,大为欢喜,对他嫌隙也减大半。柳莺莺又道:“彩凤儿是咱们这儿天孙织女,针线上功夫,天山脚下,无双无对。”梁萧笑道:“妙手天成,彩凤姑娘这身彩衣当是自个儿绣吧。”彩凤却不领情,扭头哼声,道:“虚情假意,言不由衷。”
柳莺莺随口引介,敢情黄鹂善歌,云雀善舞,鸳鸯却是两人,男女,男叫做铁鸳,长于建筑,女子叫作阿鸯,最会调弄脂粉。柳莺莺说到鸳鸯二人,神色黯,道:“朱雀儿、乌鸦儿和翠鸟儿也各有绝技,可惜无法与你引见。”众人俱是凄然。
梁萧正要劝慰,柳莺莺摇头道:“你不必多说.生若春花,死如秋叶,也想得通。只不过,这几人虽各有本事,却没有个会铸刀剑。”她拉起风怜,笑道,“问过风怜,她是精绝人,精绝人铸剑锻刀,西域知名。现如今‘天山十二禽’仅剩九人,再多人,便能凑成十个。梁萧,若让风怜做‘天山十禽’之,你答应不答应?”她望着梁萧,似笑非笑,梁萧不知她卖什关子,皱皱眉,笑道:“她答应便好,何必要作主?”
柳莺莺道:“这就好说!”转眼瞧着风怜,风怜点点头。柳莺莺又笑道:“不过,这几个弟妹都是出名厉害,梁萧你也见识过。风怜武功不济,入伙势必要受欺辱。”梁萧瞧彩凤眼,嘴上不答,心中称是。却听柳莺莺续道:“故而想让她拜个厉害师父,即便风怜时学不成武功,但使有这个师父,也能叫人不敢轻辱。”梁萧奇道:“是谁?”柳莺莺冷笑道:“还会有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呗。”梁萧吃惊,腾身站起,柳莺莺对风怜使个眼色,风怜移步上前,屈膝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拜。”
梁萧失惊道:“这可如何使得。”正要搀扶,却听柳莺莺道:“怎使不得,难不成辱没你梁萧?”梁萧恍然明白:“是,倘若风怜做弟子,师徒有分,她再不能与有男女之私。难为莺莺,竟想出这条绝计!”当下叹口气,不再推让,袖手任风怜拜三拜,方才将她扶起。风怜始终垂着头,心中悲大于喜,泪水到底流下来。
柳莺莺暗自喟叹,其实这拜师之计并非是她定下,而是风怜自己主意;当初她告诉风怜许多往事,本是望她死心,哪知风怜听,虽答应斩断情丝,却要拜梁萧为师。柳莺莺知她痴心难改,但以之自况,又是颇为同情,不忍逼她太过。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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