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驻法大使,战前这件铠甲就放在巴黎大使馆里。后来,为不让德国人发现,们把它藏起来。年只能摸它次。在曾曾曾祖父生日那天,有幸能擦去这铠甲和武器上灰尘,并且给它们上油,山茶油和丁香油都有种宜人香气。”
她拿起只小瓶,拔去塞子,让汉尼拔闻闻。
在铠甲前低台上放着卷画,卷轴展开点,刚好露出第幅画。画面上是个身穿铠甲武士接见家臣情景。
来吗,汉尼拔?帮拿着这些花怎样?”
他们起走上楼梯,来到阁楼上。
阁楼门以前是安在房间里其他地方,门上雕刻着张脸,是依照个希腊滑稽面具刻上去。紫夫人拿着盏烛灯,领着汉尼拔朝这宽敞阁楼房间深处走去。他们经过三百年来留在阁楼里许多东西,有大行李箱、圣诞节装饰、草坪装饰物、柳条家具、歌舞伎[2]和能乐堂[3]演出服,还有拴在杆子上排真人大小牵线木偶,节日时会拿出来表演。
[2]歌舞伎:日本独有种戏剧,也是日本传统艺能之,起源于17世纪江户初期,演员全为男性。
[3]能乐堂:是为继承和振兴日本传统艺术而创建能乐(能和狂言)专用公演剧场。
离门很远地方有扇天窗,遮光百叶窗透进微弱光线。紫夫人蜡烛照亮个小祭坛,还有窗子对面只神龛。祭坛上摆着紫夫人和汉尼拔祖先照片,照片周围放着群好似在飞翔纸鹤,有许多只。有张照片是汉尼拔父母在婚礼那天拍。汉尼拔借着烛光仔细地端详着爸爸妈妈。母亲看上去非常开心,她衣服没有起火,唯火光是汉尼拔蜡烛发出。
他觉得有鬼魂赫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和上方,于是朝黑暗中望去。紫夫人把天窗上百叶窗拉起,晨光下子从汉尼拔和他身边鬼魂头顶上方洒下来,洒在下面穿着铁甲脚上,洒在骑士铁手套中握着军扇上,洒在胸甲上,也洒在日本武士指挥官铁面罩和带角头盔上。铠甲放在张凸起台子上。日本武士武器——长剑和短剑,把短匕首还有把战斧,都摆在铠甲前面架子上。
“们就把花放这儿吧,汉尼拔。”紫夫人说着,在祭坛上汉尼拔父母照片前清理出块地方。
“这里是为你祈祷地方,也非常希望你能来这儿为自己祈祷,你可以向家人灵魂寻求指引,请他们赐予你智慧和力量。”
出于礼节,汉尼拔在祭坛前低下头来默哀片刻,但是他已经被铠甲强烈地吸引,那种感觉从侧向他袭来。他朝架子走去,想摸摸那些武器,紫夫人举起手来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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