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紫夫人在整理神龛上物品,汉尼拔便将卷轴又展开点,看到下幅。在这幅画中,穿着铠甲人在主持场展示武士们斩获头颅大会。每颗敌人头颅上都有写着死者名字布条。布条般贴在头发上,若是死者没有头发,则系在耳朵上。
紫夫人温柔地从汉尼拔手里拿过画,将它重新卷起,只露出她穿着铠甲祖先。
“这是大阪城战役之后画。”她说。“这里还有其他画,你会感兴趣,而且它们也更适合你看。汉尼拔,如果你能变成你父亲和叔叔那样人,你叔叔和会非常高兴。”
汉尼拔看看铠甲,眼神里带着不解。
紫夫人从汉尼拔脸上读懂他迷惑。“也想像他样吗?在某些方面可以,但是要更富有同情心。”她看眼铠甲,就像它可以听见,也可以对汉尼拔微笑样。“但是不会在他面前用日语说这些话。”
她走近些,手里拿着烛灯。“汉尼拔,你可以离开噩梦中那个世界。凡是你想得到,你都可以做到。去踏上梦想之桥吧,你愿意和起吗?”
她和汉尼拔母亲很不样。虽然紫夫人不是他母亲,汉尼拔心还是感觉到母亲存在。可能是汉尼拔热切凝视让她有些不安,紫夫人决定打破这种气氛。
“这座梦想之桥可以通向任何地方,但是首先它要通过医生诊所还有学校寝室。”她说。“跟走吗?”
汉尼拔跟着紫夫人准备离开,但是走之前,他把那支带着血迹、隐没在其他花中牡丹拿起来,放在铠甲前面低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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