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定是汉尼拔?这个人肯定有很多仇人,你说过他是个战犯。”
波皮尔把身份证上照片向前推推。“这是他活着时样子。”波皮尔从公文包里取出张画像,是系列中第张。“这是汉尼拔画他,汉尼拔把画像挂在自己房间墙上。”画像上脸半被切掉,另半却能清楚地辨认出是多特里奇。
“你擅自闯进他房间。”
波皮尔突然动气,“您养这条宠物蛇杀个人,也许这还不是第个,您本会比更清楚。这儿还有他其他目标。”他说着,把画像都放在茶几上。“这是在他房间里发现,还有这个,这个,这个。这张脸,记得,在纽伦堡[3]审判时出现过。他们是逃犯,旦有可能,他们会杀他。”
[3]纽伦堡:德国东南部座城市,位于慕尼黑西北偏北。1050年第次被提及,13世纪成为自由帝国城市,并在15和16世纪成为德国文化复兴中心。从1933年到1938年是每年度纳粹党会议举行地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该城市大部分被毁坏,后成为同盟国审理战犯审判地(1945—1946)。
布。“必须找到他,您上次见他是什时候?”
“几天前吧?五天。怎?”
波皮尔站到盔甲旁,用力摸摸涂有油漆胸甲。“您知道他在哪儿吗?”
“不知道。”
“他有没有透露过他可能会去哪儿?”
“那个苏联警察呢?”
“他们在法国悄悄地调查。个像多特里奇那样纳粹居然是人民警察,这对苏联人来说是件尴尬事。他们刚从东德国
“透露?”紫夫人看着波皮尔。现在他耳朵发红,他开始移动、提问,同时还触摸东西。他喜欢交替触摸不同质感东西,先是光滑,然后是毛茸茸。她在餐桌上就发现过这点。先是粗糙,然后是光滑,就像舌尖和舌底。她知道,她以当时样子就能电倒他,让他大脑充血。
波皮尔绕着株盆栽走,透过枝叶窥探她,她朝他微笑,打断他节奏。
“他出门,不知道他到哪儿去。”
“是,出门,”波皮尔说,“出门寻找战犯去,想。”他盯着她看。
波皮尔将两张模糊图片放在茶几上,图片还有些潮,打着卷,是从苏联大使馆发来热敏纸传真。“对不起,得给你看看这个。”张上是多特里奇被放在树桩上头,周围站着警察、两条阿尔萨斯牧羊犬和条猎犬。还有张多特里奇照片是他苏联警察身份证上。“他是在汉尼拔家战前所拥有森林里被发现。知道汉尼拔当时就在附近——他在前天穿过波兰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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