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呢？您会为他做任何事，是吗？”
她开始说些话，出于自
保护，用
些修饰语，后来就只说“是
”，又等
会儿后说道：
“帮帮他，也帮帮，帕斯卡。”她以前可从来没有叫过他名字。
“带他过来见。”
家安全部[4]调来他档案。”
[4]东德国家安全部：德文简写为Stasi，也就是大名鼎鼎情报和秘密警察机构“史塔西”。
“如果他们抓住汉尼拔——”
“如果他们在东边抓住汉尼拔，他们会开枪射杀他。如果他离开东边，只要他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他们也会既往不咎。”
“你会既往不咎吗？”
“如果他在法国继续行动话，会有牢狱之灾，并且会送命。”波皮尔不再移动，他肩膀沉下去。
波皮尔把手放进口袋。
紫夫人把手从衣袖中拿出。
“您会被驱逐出境，”他说，“不愿意那样，希望能见到您。”
“您只相信您眼睛吗，督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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