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都行。”
“告诉您以后,您可得听。”
“是怎回事呢?”
“您不同约好,哪能随便告诉您。”
直江站起来,从洗脸池下拿出个升酒瓶,直接往空杯里倒。“你不喝吗?”
直江点点头,把余酒饮而尽。
“以为她只是个般小姐呢,可她胆量够大呀!这种事您不感兴趣?”
“并不是不感兴趣。”
“大夫,您见过三树子小姐吗?”
“见过。”
“您没注意到?”
“没有。”
“让告诉你吧!”真弓乐意在自己和直江两人之间搞点什秘密,“小姐为相亲逃跑!”
“噢?”
直江盯住烟卷烟雾,动不动。
“不穿高跟鞋,立刻见效。”
“脚常发酸。”
“都是同原因。”
当即答复,真弓再也无计可施。
如果就这回去,为何来这趟呢?
“看样子用不着担心。”
这点真弓自己也十分明白。
“确实不是骨头方面病,是连接脚脖关节韧带受到挫伤,紧跟着又被抻拉下,这部分已经恢复原状。”
真弓顺从地点点头。
“只是高跟鞋之类不稳定鞋,对恢复部位会施加压力,最好不要穿它。”
最近真弓酒量大增,酒吧下班时,她总是喝得醉眼蒙眬。
“是冷酒。”
直江想去再拿来
“您以为如何?”
“认为是个好姑娘……”
“光这些?”
“是。”
“告诉您个好消息,愿意听吗?”
真弓生气地说道:“说是三树子小姐。她似乎另有意中人。”
“是吗?”
“昨天晚上因为相亲泡汤啦,‘爸爸’大发雷霆,在那里直待到很晚。”真弓言外之意是炫耀下自己,她抬头看着直江继续说,“直等到十点钟,也没听到家里来电话说小姐回来,于是,心神不定地回家去。起初,他以为小姐很快就能返回家来,可是,说‘是不是寻死上吊啦’,这吓唬,他可沉不住气。回家时脸色苍白。”
“……”
“然而,今天中午,‘爸爸’来电话说,小姐今早回家来。”
反正脚也被看,刚才那股害臊劲儿也过去,真弓反而有胆量。
“听说,今天来这里看脚事,希望别告诉‘爸爸’。”
“就是不向院长说,好,明白啦。”
“‘爸爸’最近情绪不好。”
“是吗?”
“今后都不能穿吗?”
“两三个月就行,走短路也没有妨碍。”
“谢谢!”
“从哪方面说都不碍事,慢慢会好起来。更不必往医院跑。”煞有介事地跑来诊治,竟然说什事也没有,真弓可有点惋惜。
“夜间有时也剜剜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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