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咖啡馆看圈,靠窗边走道座席上,有个穿着白色双排扣大衣少女独自朝窗外望着,真弓立刻认出她准是三树子。
把个二十三岁与自己同龄女人看成是少女固然可笑,但实际上,头眼看到三树子时,真弓确把她当成少女。
当她走近时,三树子抬起头来,微微欠身。
“您是行田三树子小姐吧?”
“是。”
真弓指定在涩谷T会馆里咖啡馆会面。
“不过,还不认识您。”
真弓也没见过三树子,便说:
“那,穿淡紫色大衣,手里拿着女性周刊。”
“穿……白色大衣。”
“您想谈些什事?”
“关于直江大夫事。”
“直江大夫……”
对方好像猛地惊,通过听筒这边也能感觉到。
“用不着大惊小怪,因为知道些关于直江医师事,才……”
。
响过阵铃声之后,个年长女人来接电话。是不是律子夫人?真弓忽然警觉起来,但不是上次听过尖声细语,从语调判断可能是女仆。
“三树子小姐在家吗?”
“请稍等。”
也许因为来电话是女人,女仆连姓名也没问便去叫人。不大工夫,个年轻女子接电话。
“是植草。”
是因为光线缘故吧,三树子脸色显得很苍白。
“对不起,把您叫出来,您吃惊吧?”
三树子两手扶在膝盖上点点头。她那从中间分开
“那,六点钟等您。”
“明白。”
放下电话,连真弓自己都对这种疯癫行动感到愕然。
到酒吧上班时,真弓总是穿着平常外出衣服。在店里穿衣服都装在纸袋里提着。虽说东京穿华丽服装人不少,但像百褶连衣裙之类也太惹人注目,让人眼就能看出这是酒吧间女招待去上班。尽管真弓对于自己当女招待这职业并不感到耻辱,但是,在途中让那些男人好色眼光滴溜滴溜地看着也不舒服。
正像电话中约定那样,真弓穿着普通淡紫色大衣,右手拿着周刊杂志和纸袋走进T会馆。因为没打到出租车,所以比约定时间晚五分钟,但对经常误点真弓来说这还算准时。
为迎合三树子,真弓言辞也柔和。
“不过,您为什向……”
“偶然听别人说,请不用担心,是站在您边人。能马上见面吗?”
“好。”
“那,六点钟在涩谷。”
“喂,喂,让您久等啦!”
同先前声音不样,话声干脆利落。
“您是三树子小姐吗?叫植草,能不能同您见上面?”
“您是哪位植草小姐呀?”
“现在没有工作单位,只是想见您面,向您谈些有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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