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什想把这种事告诉呢?”
“刚才就说过,只是想忠告你。”
“不管您怎说,也不相信。”
表面幼稚三树子脸上,掠过丝意想不到固执表情。
“您倒是挺固执。”
“是啊,听说他时常发狂,会干些稀奇古怪事。”
“他做什事呢?”
“这话真难说出口,有时脱光衣服发狂,有时光着身子喝咖啡。”
“怎会呢?”
“这是真。”
“和你父亲医院护士好像恋上。”
“是志村伦子小姐吧?”
这回轮到真弓吃惊。这个表面老实姑娘竟连这些都知道,真弓觉得不可轻敌。
“你已经知道?”
“从医院人那里听到。”
“并不是什特别不起事。如果您爱上直江医师,想忠告您几句。”
三树子疑惑地歪歪小细脖,真弓向端来柠檬茶里搁块糖说:
“您爱直江医师吧?”
三树子被真弓死死盯住低下头,她那长长睫毛在苍白脸上形成个柔软暗影。
“你不必有顾虑,能诚实地告诉最好。”
柔软长发低垂到两肩上。真弓也有几分孩子气,但有些拘谨三树子脸庞更显得幼稚。
“来两杯柠檬茶。”
真弓向女服务员要茶以后,便把纸袋放到靠通道侧空位上。
真弓晚妆是在银座家常去美容院做,般都与整理发型同时进行。因此,她在晚上上班之前化妆并不很浓,即使这样,她粉饰仍不同于普通人。也许这是因为女招待这职业自然渗透出来情调所致吧。三树子仿佛审视外星人似盯着真弓。
“不是什可疑人,上次因为扭伤脚踝骨,曾在你父亲医院里治过病。”
“这些事是谁说?”
“反正听别人说。”
三树子直勾勾地盯着窗外,停会儿说:
“不相信有这种事。”
“信不信由你,反正是事实。”
仔细想来,三树子既然是院长女儿,医院里传言岂会不知道?
“还不止这些哩。”
满以为刚才那件事会使她大吃惊,看来并无效果。于是,真弓打出第二颗炮弹。
“就是那位医师稍微有些异常传言。”
“异常?”
“不过……”
“知道,你很爱他。”
“你怎会知道呢?”
“这不重要,问你解直江医师吗?”
“他事?”
“是吗?”
三树子这才放下心来似点点头。
“你是在那里认识直江医师?”
真弓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说出同佑太郎关系来。如果说出来,这位纯洁三树子不但会被吓坏,而且会蔑视她。
“那,您提到直江医师是怎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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