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产生对上官来弟尊敬。她竟然在那稀世珍宝喇叭里撒尿。关于能把远东西拉到眼前来镜子也肯定是真。“那是望远镜,是每个指挥官脖子上都要悬挂东西。”上官来弟舒适地坐在铺干草驴槽里,友好地对说,“傻小子!”“不傻,点也不傻!”为自己辩护着。“认为你很傻。”她猛地掀起黑袍子,双腿高高举起,瓮声瓮气地说,“你往这里看!”
道阳光照耀着她大腿、肚皮,还有那两只小猪崽般Rx房。
“钻进来,”她脸在驴槽尽头微笑着,说“钻进来吃奶吧,母亲让女儿吃她奶,让你吃奶。这样就谁也不欠谁账。”
战战兢兢地往驴槽靠近。她像鲤鱼打挺样直起身,双手抓住肩膀,把黑袍下摆蒙在头上。眼前片黑暗。在黑暗中探索着,既好奇又紧张,既神秘又有趣。嗅到与留声机喇叭里那味道同样味道。在这儿,在这儿,她声音在很远地方。傻瓜,她把只乳头塞到嘴里。吸吧,你这个狗崽子。你绝对不是们上官家种,你是个小杂种。她乳头上苦涩灰垢溶化在嘴里。她腋下放出股令人窒息臊味。感到快要憋死,可她双手按着头,她身体用力往上挺,好像要把那又大又硬Rx房古脑儿全部逼进口腔。忍无可忍,在她乳头上咬口。她猛地站起来,从黑袍中漏出,蜷缩在她脚下,等着她踢脚,或是踢两脚。泪水在她又黑又瘦脸上流淌。她双乳在上下笼筒黑袍中剧烈摇摆着,炸开着瑰丽毛羽,好像两只刚刚交配完雌鸟。
感到非常歉疚,试探着伸出根指头,戳戳她手背。她抬起手摸摸脖颈,低声说:“好兄弟,今天事不要告诉别人。”
忠实地点点头。
她说:“只告诉你个人,你大姐夫托梦给,说他没有死,他魂寄托在个黄头发白脸皮男人身上。”
联翩浮想着与上官来弟秘密交往,走到胡同。爆炸大队五个队员像疯子样往大街上奔跑。他们脸上都挂着狂喜幕帘。个胖子在奔跑中推把,喊道:“小子,日本鬼子投降!快回家去告诉你娘,日本投降,抗战胜利!”
看到,大街上欢呼跳跃着成群士兵,士兵中央夹杂着些懵懵懂懂老百姓。日本鬼子投降,金童失去Rx房。上官来弟愿意把Rx房供使用,但她Rx房里没有乳汁,乳头上有腥冷灰垢,想到此感到极度绝望。哑巴三姐夫托着鸟仙从胡同北头大踏步地跑过来。他和他那班士兵自从沙月亮死后就被母亲逐出家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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