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东西,你知不知道你那儿子是个骡子?你们家人把逼上绝路,像只母狗样翘着尾巴到处借种,受尽屈辱,为你们上官家,遭多少不是人遭罪啊,你这老畜生!“
母亲棍棒和压抑几十年仇恨冰雹般落到上官吕氏头上,她身体渐渐瘫软,瘫软成摊臭气逼人腐肉,成群虱子和跳蚤从她身体上乱纷纷地,或爬或蹦地逃离。腥臭、腐乳状脑浆从她被打裂脑壳里进溅出来。母亲剥开上官吕氏鹰爪般手指,把奄奄息上官玉女解救出来。上官玉女半轮耳朵被上官吕氏没牙嘴咀嚼得粘粘糊糊,好像块霉变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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