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廖吉祥张口,发现自己嗓子哑,他满可以叫人进来结束这场闹剧,却隐忍着没出声。
“养春,”谢鹭咬着耳朵叫他,两手在他背脊当中摸,“你躲什……”
怎能不躲!廖吉祥战战兢兢不敢看他:“你……”他羞得睁不开眼,“你碰着……”
他指是下面,谢鹭知道,可非但不退开,反而得寸进尺把他搂得更死,用下身狠狠撞他下。
这太不要脸,廖吉祥吃惊地瞪着他。
两个人挨上,什东西就不样,呼吸变得滞重,体温变得灼热,廖吉祥想从他手里接笔,却被他把抓住腰,踉踉跄跄揽进怀里,握着手,写下那几个字——既无不事,哪有未忘情!
搁下笔,廖吉祥仰着头,茫然失措地看着他:“可这……是你字啊。”
谢鹭反应过来,傻乎乎地结巴:“那、那你再誊遍。”
他放开他,恋恋不舍地,痴缠着抚摸他耳侧齐整发鬓:“这些天,你好狠心!”
听着这样多情埋怨,廖吉祥骨头软得就要擎不住身体,他紧抿着唇,谢鹭又说:“有点……想吗?”
“菩萨!”谢鹭咬牙跺脚,脸同样红得不像话,“也顾不得廉耻!”说着,他拽着廖吉祥就往大床那边拖,廖吉祥有点懵,迟钝地挣扎,边挣边小声威胁:“喊人,真喊人!”
他越惶惶地说要“喊人”,谢鹭越放不开他,下流地把他脸蛋嘬得“啵啵”响,廖吉祥急慌,为不上床,坠着身子往地上坐:“不行……”他哀求着,甚至说出自轻自贱话,“是太监!”
谢鹭心里陡然疼下:“不管你是什!”他转方向,蛮横地,抱着他挤到两架并立多宝格之间,那小处空儿,他把他挡在里头
廖吉祥躲闪着躲闪着,还是点头。
谢鹭再也按捺不住,抓着他,捧着他微红脸,用嘴去啄,只啄下,就从喉咙深处发出声低沉、类似吞咽声音,然后粗,bao地把他拥紧,狂热地吸吮他湿滑舌头,舔他火烫面颊,两只手捏着揉着,把他下巴上皮肉掐得变形,廖吉祥胆怯地看着他,像只被狂风吹乱羽毛小鸟,或是颗被海浪裹挟着小小沙砾。
肚子又被热热地顶住,廖吉祥不解地往桌边看,扇子确实和衣袍起放在那儿,那肚子上这个又是什呢?
再懵懂,这时候也明白,他拼命地推着谢鹭想后退,可推不动,只得扭着腰撅起屁股躲避,但躲出多少,谢鹭就贴上多少,两个人纠纠缠缠,直顶到摆满古董多宝格上。
“咚”地响,是大木格摇晃声音,门外立刻有人叫:“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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