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受不,你让看眼,当是救!”
这样无稽谎话,廖吉祥居然信,迟疑着,把手伸进马面裙:“只……看腿?”
“只看腿!”谢鹭哄他,其实心里恨不得把他全身看个精光,廖吉祥很慢地动作,低着头摸到裤带扣,刚解开,谢鹭就急不可耐,掀开他曵撒要把裤子往下拽,廖吉祥随即反悔,牢牢地拉着裤腰不撒手。
谢鹭粗野地往下扯,扯不脱,有些猴急,也有些气恼,扳着廖吉祥肩膀把他翻过去,从后面“唰”地扒裤子。
廖吉祥惊恐地叫声,奇怪,这回屋外再没人问,谢鹭变得有恃无恐,把厚重织金曵撒整个掀起来,捞着腰看那颗雪白屁股——真是雪白,廖吉祥在甘肃常年骑马,屁股小而翘,此刻因为羞耻而紧绷,两腿夹紧,微微地颤。
,压上去,两手堵实不让跑。
“你在地方,撒什野!”廖吉祥终于拿出厉害样子来,无奈谢鹭不怕他,再高傲大珰,那是对别人,对他,这个人从来姑娘样温柔。
“让你快活!”谢鹭眼神直愣愣,抓着他衣领,使劲就要扯开,廖吉祥赶忙摁他手,他记得梅阿查话,“你让他拿你当戏子,当小唱”!
上头不行,谢鹭便往下摸,提起廖吉祥曵撒下摆,从裙底伸进去,急躁地拉他裤带。
廖吉祥被他欺负得没办法,热锅上蚂蚁样乱摆乱动,裤带系得紧扯不松,谢鹭干脆把手绕到他背后,揪住裤腰往下扒,扒半天样扒不下来,只摸到后腰上块小小皮肤。
“你要干什!”廖吉祥红眼圈,谢鹭忍着忍着,终于忍不住摸把,那是从没被人碰过地方,廖吉祥吓得弹弹:“你说只摸腿!”他两手别扭地伸着,无力地往后推拒。
“腿,”谢鹭顺着屁股往下看,丝绸裤子堆在脚踝上,露出两条光滑笔直腿,“腿也要摸……”说着,他又去捏廖吉祥大腿根,那皮肤比男人柔软,比女人结实,是介乎男女之间尤物,宦官都是这样子吗?他不禁诧异。
“放开,不愿意!”廖吉祥简直像个傻瓜,个男人把他裤子脱,哪还会停手,他却不懂这些,自顾自地耸动着不设防身躯。
个白花花屁股在眼前晃,像被只无形手扼住咽喉,谢鹭难耐地松
宦官皮肉很滑很腻,像泡得发亮米糕,谢鹭无耻地在那处掐,廖吉祥被迫靠在他胸前颤抖,那家伙嘴巴靠过来,他就赌气地把脸转到边。
“把裤子松开,”谢鹭说,“快,听话。”
廖吉祥不动。
“只摸摸,”谢鹭骗他,“摸摸腿。”
廖吉祥还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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